风后悠闲划着双桨,嫘祖坐在船头看着两岸的风光…
“轩辕山乃是牡丹之地,轩辕黄帝是华夏首领,他发明了车辇,改变了这个原始世界!他是一个英雄,每一场战役都取得胜利,小小的轩辕山,十年之间崛起,一跃为泱泱的华夏之国!”
嫘祖望着清清的河水,听得出神,忽然有些沉重的问:“如果打仗,不是要死许多人吗?那他们的亲人怎么办?”
“诸侯相伐,暴虐百姓,黄帝平定,化干戈为玉帛,四方归从,方安天下!”风后一笑,微风一般温柔,看了她一眼,“最近听说,他娶了西陵国的丝绸公主…”
“他,他娶了…”不知为什么,她莫名其妙觉得心里很乱,动了动身子,小船摇摆不定…
“丝绸公主是西陵君的女儿,小时候采果奉亲,孝感动天,西陵君赐她桑园千顷为扶桑之国,她发明丝绸,育蚕织布…”
“是吗?他们真是一对鸳鸯…”她望着远处一对水鸟,幽幽的说。
风后一楞,循着她的目光,啊,只羡鸳鸯不羡仙!
行了三天水路,上了岸,穿过一片浓密的树林,看见一处小院,敞开着门扉,一个汉子在不远处的草地割草喂马…
“很久不见,贷狄兄!”风后上前,笑着抱拳说。
“风后?你这小子,总算回来了,这些年你上了哪里?啊,这位是你妹妹吧?我记得你说过,有一个漂亮妹妹…”
“是,这是我妹妹扶梨。”风后撒了个谎,又说,“我想借你这匹马上轩辕山,如何?”
“这回不可以了,上次你骑走了赤云驹,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吗?何况银鬃马就象我的妻子一样,我不会离开它…”贷狄拉紧马缰,很不高兴。
“就知道你小气,我的船和你交换如何?”风后不觉暗笑,有备而来。
“船?在哪里?一言为定,我们扯平了…”贷狄一听,连忙把缰绳抛开,飞快向河边跑去。
“他跑得真快!”嫘祖也笑了。
于是,两人骑上银鬃马,走了半天,来到一个城邑下,高高的城楼,旗帜飘扬,风后勒着马说,“这里就是汉山樵歌了!”
“好壮观啊!”嫘祖惊叹一声,凝神一会,又说,“这城楼八个字形容,固若金汤,巧夺天工!远看象一座堡垒,近看却是一道屏风…”
“自然,你知道设计夯筑这城墙的人是谁吗?”
“不知道,谁?”嫘祖望向他。
“风亭和容成。”
“哦?”
“风亭是我的父亲,容成是他的好朋友,华夏国以举国之力,花了三年时间才建成这座城邑,只可惜父亲没等到这一天,便去世了…”风后停顿片刻,泪光朦胧,“你看,前面那条河叫汉水,对岸那一座山,就是大樵山了…”
“你父亲真是天才,好厉害啊!”她一脸敬仰之色。
“这个风姓也是轩辕黄帝赐的,我以父亲为骄傲…”
风后扶着她下了马,穿过城门进了城,一条繁华长街贯穿南北,车水马龙,可热闹了!
“卖柴草哟…”一个樵夫在路边叫卖。
“卖风车啊,顺风顺水,事事如意,客观,买一个吧…”那小伙子一眼见他们是外乡人,连忙过来招揽生意。
“金银线,绣花针,花手绢,姑娘过来瞧瞧吧…”
“这绣花针很是别致!”嫘祖想起那件未完成的嫁衣,那是风后奶奶的心愿。
“姑娘好眼光,这可是伏牛山的青铜作的,很稀少珍贵啊!”卖针线的大婶滔滔不绝。
“这金银线和绣花针多少钱?”风后见她喜欢,过来问道。
“不贵,一个铜钱…”
“好,我要了…”风后爽快从怀中掏了一个铜钱,给那大婶。
“这是什么?我怎没见过?”嫘祖见着好奇,又瞅了风后一会,“我连个也忘记了,对不对?”
“不是,”风后拉着她走开,又向那大婶笑了笑,“你不是受伤躺在榻上一个多月吗?,外面的世界自然不知道,这铜钱是黄帝发明的,不久前才在集市上流通,这个月,每个华夏子民都领到一些铜钱来买东西…”
“是吗,轩辕黄帝发明的?”这一刻,嫘祖觉自己对黄帝有一种仰慕之情。
经过一个丝绸坊,风后将银鬃马拴在一棵小树下,“陪你挑两件衣裳吧,你这一身衣裳都是扶梨那丫头穿过,又破又旧了…”
“不用了,风后君,真的不用,扶梨的衣裳就很好,我很是喜欢…”嫘祖摇头又摆手。
风后见她这样,只好假以为难地说,“真不好意思,扶梨的衣裳都是奶奶做的,虽然又旧又破,她平时也舍不得穿,珍宝一样收藏着…”
“真的吗?”见他一脸抱歉的样子,不似作假,信以为真,便挑了两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