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任它滑落到脚旁;烟打开,点燃,悠哉了,---我懒洋洋的靠在躺椅里,仔细体味到底20块钱的一盒烟跟5块钱的一盒究竟有啥区别。其实,没啥区别。
我慢慢想着如果李在这个县城里,他现在干什么呢?虽然想他没有一点出息,我更应该关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但是,我没目标啊。你此时要是让我思念一个女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想想谁。到现在为止我也不能明确李究竟居身何处,他就这样来无踪去无影,但是,他总该有个落脚的地方吧?要不,像这场大雨,如果居无定所,别说人了,连条狗都受不了。
烟瘾是暂时解了,随即而生的迷迷漫漫的百无聊赖又悄悄折磨了我一会儿。
我取出李暂存于我这里的那部李文文的手机,一个这样的手机要四千多人民币才能把它据为己有,何况女主后来又刻意加了跟芝麻一样大小却犹如星辰一样闪耀的钻石,使得这部手机你再也难以估计出它到底值多少钱了。我没有暴殄天物去破坏这么完美奢华的一件艺术品,我端详它也只为怀念故人。往事风波不在,我想在一个恰当的机会物归原主,---如果命运允许并肯赐予机遇的话,我想为自己赎过,也为小李赎罪。
‘亲爱的,少抽点烟好吗?’
‘你原谅我,好吗?’
‘亲爱的,少抽点烟好吗?’
我看着这仅存的三条短信发呆,无意中发现在电脑桌前那把靠椅的旁边那张贺卡,起身拿来。贺卡的正面是一副摄影作品,蓝蓝的大海,天空也湛蓝湛蓝的,会给人一个错觉,你如果把照片拿反了,天空就是大海;你既正面欣赏也得仔细分辨到底哪个是大海哪个是蓝天。照片的右下方写着:海口天空。如果不是看到卡片背面的那句话,开始,我傻到了天真,我以为这是跟超市里马上要过期的奶品一样,你买一箱,会合情合理的搭配一个像什么小汽车或者奥特曼一样的小玩意儿呢。买整条的大云消费,除非我能明确的知道我没有明天了,要不,傻气冒得三丈高,我也不会这么‘土豪’。背面是一句话,字体娟秀清新。我看到这句话时突然有了一种五雷轰顶的震撼感觉:亲爱的,少抽点烟,好吗?
这种明白,突然间的豁然开朗用‘醍醐灌顶’来形容再贴切不过。我又想起小李闪烁暧昧的言辞,什么以后再跟我解释,我明白了,这一切他可能心知肚明。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李文文别出心裁的伎俩,她的目的明确,就是想靠近李,---为什么呢?我又迷惑不解,这两个有着深仇大恨的人,他俩究竟在干什么呢?
我短暂的沉思被一阵急促而又清脆的敲门声惊醒,---外面一个女士狼狈不堪,她一只手用一个粉色的包包勉强的遮着哗哗的雨水冲刷她的头,腾出另外一只手用一串钥匙使劲敲我的店门,---清脆的响声是钥匙和玻璃门你情我愿合奏的美妙乐章。我赶紧起身拉开门,恭让进这位风雨无阻,即便这个鬼天也肯赏光照顾我生意的人。来人闪身而入,可能被大雨淋坏了,进到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就像失足于恶水之地却奇迹般捉住了一根脆弱的救命稻草(后来我才知道我的推断是多么愚蠢)。
平常店里时不时也会来漂亮女生,他们的美丽是肤浅的,矫情的,五官端正本已是父母恩赐,偏偏贪心不足,多数人描眉化鬓扑霜抹粉。她们的愚蠢是跟那些靠坦胸露背博取眼球关注续而引起下半身冲动的明星一个级别的,不过她们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那个胆量跟人家平分秋色。很难见到那种内外兼修的优雅女性,她们懂得最基本的美,女性的美是一种道德的心从内而外催生的一种韵味,从装扮到谈吐再到神色,涓涓幽香,不请自来。雄孔雀展现漂亮的羽毛,压箱底的绝技就是开屏招惹雌孔雀的瞩目以完成交配传宗接代;到了人类这里妙趣横生奇怪的翻转了,女性精心装扮为钓得金龟郎可劲在一张脸上弄虚作假。那句话怎么说来?女人负责美丽,在当代,她们的责任心空前高涨,不惜动刀动枪,手术台上也敢闯一闯。颇具讽刺意义的是,大多数女人不觉得自己是一朵花,她们往往画蛇添足的在盛开的花瓣之上喷洒香水。
我假装镇定自若,其实我已经慌作一团,因为自打本店开张以来,我没有见过这样出彩的女孩。
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我怎么想起来这句诗句呢?女孩肤若凝脂又身穿一袭白衣,她急匆匆闪身而入就像一朵素洁的梅花一样绽放佳韵;我的确闻到了一阵阵幽香,区别于任何国度生产的任何一种牌子的香水味儿,我想可能是一个人的特异的体香吧。我几乎没法用我所知的全部语言词汇都不可描述她,正如一个传说当中的天使突然降临到你面前,你怎么描绘她的风采和那一团神的神韵呢?你写下什么都会是对她的亵渎,因为她胜于文字所能描绘的所有关于赞美的辞令。
“没有打扰到你吧?我是有急事的,”她微微笑,---我们仅仅隔着一条柜台,我能清晰的再次悄悄用鼻子偷窥那种迷人的芳香。
“哪的话呢?我能帮到你,那一定是我的荣幸。”
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