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里，要么是女孩跳舞，要么两个人坐在一起闲聊。他发现自己不再做恶梦了。

“我跳舞，你给我唱歌吧。”有一天下午，女孩对他说。

他摇摇头，不愿意。

“你看，别人说我不能活动，可是我能跳舞。你为什么不试试唱歌呢？”

他答应了，为女孩唱歌。

女孩在屋子里转着圈，镜子里映出女孩的模样，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他张开嘴，使劲回忆着怎么唱歌，但是也只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女孩看着他，用眼神鼓励他。他很努力唱，他没想到他唱的歌会要了女孩的命。

那一面大镜子在他诡异的歌唱中，碎成了几片。有一片尖锐的镜片，从女孩的脸上滑落，一直扎进了她的脖子里。

他看到女孩的脸上先是流出了红色的液体，然后女孩的表情非常痛苦，她发出了刺耳的尖叫，紧接着倒在了地上。鲜血很快浸透了女孩的头发。

他最后的记忆是院长匆忙的跑进屋来，抱起女孩。阿姨把他关进了屋子里，没有开灯。

整个福利院充满了孩子的哭声和尖叫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