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还如此小气。”
“这几年,你都知道我是怎么来的?”伯乃糊里糊涂,不知道自己在讲些什么,虽是嘟嘟囔囔旁人听不清楚,这公孙琰却声声入耳。他不由得放下酒,有些醉意地看着伯乃,“存吴遇上了甚事,竟然还要装痴子?”
“哼!你这样的粗人,无论再怎样学哪些高官之语也也是个粗人。”伯乃颤颤巍巍地指着公孙琰,“平介老兄,哪里是我不想逃,实在是,我逃不过了。”
“若不是汝这几年还犯了事?”公孙琰问道,又喝了一斛酒,叹了口气。
“真若是这样我也倒不怕了。”伯乃说罢不吱声了,公孙琰等了少顷不见人说话回头看去,这伯乃竟四仰八叉倒在地上,身上的青布占满了土气,这小子浑然不知呼呼大睡,不过多时还打起了鼾。
“罢了,散了散了。”公孙琰自感到无趣,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正欲离去,身后传来一声孱弱“平介,带陈氏和孩子走吧。若十年后’酒家’还在这绛城,你有脸回来我再请你喝酒。”
“汝若有知现在同夫人讲不迟。这脸吾是要的。”公孙琰笑着,将那小斛一摔倒扣在泥地里,“吾不知汝究竟这二年做了些什么得罪天的事儿……”
“平介,最好这一生你都别让孩子知道。”伯乃说着,“做不了这父子,我也是该死。”
“甚说这样的话。”公孙琰屏住心中不忍之气,“汝儿的名字可想好了?”
“伯……呵。”伯乃抬头看着公孙琰,脸上挂着耐人寻味之笑,“平介,别再装高官了,你这样的人终究只能做野草,死了也没人知道。”
“哼!”公孙琰轻笑着,“先不要说吾,十年之后此地相遇,汝敢做这个约定?”
“向天发誓,我伯存吴十年之后绝不食言,不然讲我做了鬼魂永世也不得翻身。”伯乃笑着,转过身,”陈氏和孩子的事我会安排,你过几日过来接他们母子便好。“
……
“知会,吾友。”公孙琰淡然留下一句,头也不回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