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声说道:“你们都听见啦!没有一个人看见。这说明了什么呢?只能说明,是这小子想抵赖。”突然,他指着李时渊厉声道,“是他,是他在说谎!”
李清风已然看出了些端倪,高喊一声说:“行啦!黄公子。”说着,他走下台阶,铁青着脸径直走向黄承罩说,“是谁逼的?谁在说谎?看来~,还真得要查一查呢。”
李清风逼视着黄承罩,拳头捏得“嘎巴嘎巴”地响说:“不过,你打人,不让人说话,这样不好!而且是很不好!”
其实,李清风的这句话主要还是说给黄太医听的,然而黄承罩却被李清风的气势吓得直往后退。毕竟,刚才他已领教了李时深的功夫。而那还只是被抓了一下,可到现在手腕还辣辣地痛;要是真给李清风弄一下,哪还不知道啥后果呢!他可是老早就听人说过,这老儿的武功最是深不可测,因而心生畏惧的他忙老老实实地退到了其爹爹黄太医的身后。
李清风便不再去理会黄承罩,而是冲黄太医拱起手说:“黄太医,您可是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医啊!您黄家也可谓是名医世家。都说,‘医者,怀仁厚德、仁义救人,是为天职。’阁下又是孔孟门生,熟读经书,理当行仁义于天下。可是…”
他又指着正偎依在哥哥李时深怀抱中的李时渊说:“您看?孩子旧伤未去,这新的血迹又豁然衣上。这~,这也太狠了吧!”李清风又叹口气,指着黄太医身后的黄承罩说,“唉,就算是负有命案,你也不该下此毒手啊!更何况,孩子还一再叫屈呢?”
李清风的这番话把围观的人们说动了,大家即用鄙夷目光看向了黄太医。黄太医瞥了一眼人群,心中骂道,“哼!现在跟老夫说啥‘医术仁心,孔孟之道’?等会老子逼你把孙子往狼窝沟送时,我看你还咋‘仁心、孔孟’!”想着,他仍不免尴尬地哼唧道:“嗯呐…这个,这个…就是嘛!”他假意地冲着儿子责怪道,“好歹你也是个郎中,咋动不动就打人呢!”
黄承罩却理直气壮地说:“爹,他害死了芩子,还要抵赖。我说送官,您偏不肯。这真要是送了官府,挨鞭子、上夹板、钎手指等,哪一样不比我这重!”又冲李清风大声道,“你也不想想,真要送了官,他小命还能保住吗?哼,还心痛我这几鞭子。”
李时渊再次大声喊道:“我没害人!小姐不是我害死的。”黄承罩忙蹿了过去,并举起了鞭子,却见李时深瞪着他,又闻有人在喊“不能打!”他才忙把马鞭伸到后背,假意挠痒痒地叱责说,“你还敢胡说!明明是你勾引小姐,唆使她私奔。因事情败露,怕连累了自己,就诱引小姐与你一道殉情。你还怂恿小姐跳崖。可小姐跳了,你却想跑掉。哼,这些,可都是你自己认了的。”他唬起脸来凶狠地说道。
李时渊气愤地挣开哥哥的怀抱,坚决地否认道:“我没承认!这都是你编的。我是被你们屈打成招的。”因想到自己所遭遇的痛苦,他忍不住地哭诉道,“你们打我,饿我、引诱我!还拿烧红的钢钎吓唬我,我我…我好害怕诶!”
见李时渊道出了刑讯真相,黄承罩不免慌张,又再次以报官威胁道:“你!你你你想狡赖?老子,老子这就把你送官。”
说着,他斜了一眼黄太医,即上来抓人,李时深忙伸手护住弟弟,李和衷也赶忙拉住黄承罩,又再次作揖说道,“黄老爷,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