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不可忽视。”白羚也补充道：“是啊！另外我们还掌握了这个人很多疑点，没来得及一样样跟您说。”江汉也说：“搜查吕江家，有可能发现新线索。”吕江回家后，面色阴沉地坐在桌边，用水果刀狠狠划着一张照片，口中喃喃道：“害人精……害人精！”房门嘭然大开，季洁率江汉等走了进来。吕江一惊，从桌边窜起，相片掉落地上。吕江大惊道：“你们——”季洁亮出逮捕证，不容质疑的口气：“签字！”吕江绝望地说：“我就知道得有今天……”季洁拣起地上布满了划痕的赵蕾的照片。

曾克强归来，黄涛迎上去说:“法医鉴定出来了，尸检表明，死者胃里有大量的磷化锌，直接致死的原因就是服了这种老鼠药，肯定是人死之后又被肢解的。”“我要的是准确死亡时间。”“死亡时间在三十六小时以上。”“好！”“好？”黄涛觉得莫名其妙。大岑没理会黄涛的表情，“这案子有眉目了。”“啊？”黄涛更加惊异了。

季洁、江汉开始审问吕江。“知道为什么拘你吗？”“知……不知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的？‘早就知道得有今天？’怎么解释？”“我就知道得让赵蕾把我害喽！”“没搞错吧？被害人是赵蕾，不是你。”“你想好了，是等着我们一句句问还是自己痛痛快快说？”“我，我怎么了？我跟赵蕾就是一般的同事关系，我跟她没仇，我也不恨她，我……”季洁亮出照片问：“这张照片怎么回事？上面的划痕不是耗子咬的吧？一般关系怎么有她的照片？不恨她为什么要用刀子使劲划？”吕江说：“别逼我，我说，我说，我是恨赵蕾，恨她辜负我这一腔情意，临死之前都不给我好脸儿，死了以后还让我跟着背黑锅，我怎么这么倒霉，我真是一个冤大头！”季洁紧追不放：“案发当晚，你去赵蕾家干什么？”“什么都没干，赵蕾丈夫不在家，我，我刚进门就让她给轰出来了。”“胡说！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可不是在刚进门的地方发现的。”“啊？！”吕江坚持不住开始招供：“……我说，你们别怀疑我了，是我干的我全说。我一直对赵蕾有意思，为了她我都没心思正经搞对象，那天晚上，我听说她丈夫出差没在家，我就去了，我去的时候她还活着。真的！真活着呢！”“往下讲。”“进门之后我先跟她聊了两句，后来，就想跟她近乎近乎，谁知她一下就翻脸了，骂我，后来就把我给轰出来了。前后也不过就是十分钟的时间。”季洁说：”这么说你是求爱不成遭到拒绝？遭到拒绝后你都干了些什么？说详细点儿。“吕江脸涨的通红：“我什么都没干，看她真急了我就赶紧出来了，那时侯还没到十二点呢。我说的全都是真话！”

大岑和黄涛边走边谈。大岑说:“你给我算笔帐，根据法医提供的尸检报告推算，咱们发现死者的时候，她已经死亡多长时间了？”黄涛回答：“……二十四小时以上。”大岑自信一笑：“咱们这案子快结了。”“啊！什么？”黄涛大声说。在办公室里，大岑悠然自得地喝茶，黄涛在他对面正襟危坐。大岑看着黄涛说：“说说，对咱们这个案子有什么新想法？”“我想凶嫌是死者表姐夫这个思路没错，应该先拘传这个人，审问以后再说。”大岑摆了摆手说：“你错了，真正的嫌疑人是死者的公婆。”“啊？我不明白。”“愿意再想两分钟吗？就两分钟。”黄涛使劲摇头：“二十分钟也不行，我不明白……”大岑不紧不慢地拉开了话题：“最明显的线索就是死亡时间，死者被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二十四小时，可她公公婆婆却说儿媳早上五点刚从家走。而且，从家到陈尸地点的步行时间只有二十分钟。这说明什么？”黄涛还是摇头。曾克强接着推理：“说明陈晓芬已经在家死了一天，才被转移到第二现场的！”黄涛露出了惊鄂而难以置信的神色。大岑接下来的分析，让黄涛听得目瞪口呆。“这个南郊分尸案让我总结就三句话。第一，保护私财——因为儿媳是自杀，怕娘家人找上门来要求经济赔偿；第二，掩盖家丑——据我掌握的情况，死者公公的作风一惯不正派，这个儿媳很可能是因为家庭丑闻被逼自杀；第三，逃避法律——逼死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为了逃避惩罚，死者的公公婆婆才故意设局，制造了这么一个莫须有的杀人分尸现场！”

审问完吕江，季洁回到办公室讨论案情。郑一民进来，一看气氛就说：“讨论得很热烈吗，我得打断你们一下。”季洁说：“今天的提审没有实质性进展。”白羚以为组长询问进展情况就说：“组长你别催我们，还是催催南郊那个案子吧。”“不是催，告诉你们一个最新情况，吕江回拘留所后企图自杀。”季洁一愣道：“什么意思？难道想证明我们冤枉了他，来个以死抗争？”郑一民分析说：“但综合现在所掌握的证据，还不能认定吕江就是凶手，这个大家没意见？”季洁、白羚点头。郑一民又强调：“有不同看法说出来。”江汉说：“没不同看法，这案子陷到这儿了，我着急！”郑一民接着说：“咱们不妨把整个案子再从头捋一遍，我看了你们前一阶段的工作报告，发现有一个线索没有落实。”“什么？”季洁似乎不相信还有一条线索没有落实。郑一民说：“死者丈夫霍京生说他案发当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