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歌。
洛白歌吐出鲜血,看向蓬莱山顶,眼中涌动着血意,他一连踏出十余步,钟声不断响起,洛白歌受到的压迫,逐渐增大,此刻他已然屈膝在地,满头大汗,无力再前行。
洛白歌透出疲惫,压下心中的思绪,盘坐下来,缓和体内的伤势。
蓬莱山腰,白云缭绕之处,有着一处亭台。
亭台之中,悬挂着一口铜钟,有一个道童此刻满头大汗,举着那撞击铜钟的实木,显然,挥动实木,对他而言,并不是一件轻易的事。
“詹台师姐,还要撞吗?”道童名叫觉明,此刻满目尊敬,看向身旁的女子。
“不用了,休息一下吧。”女子看出觉明的疲惫,想起自己作为道童的日子,不由轻笑。
慧明口中口中的詹台师姐,名为詹台沧月,此刻发髻盘起,五官精致,如同天上明月,皎洁之中,尽显端庄,神色和蔼,却没有丝毫俏皮之色。
“詹台师姐,你知道他是谁吗?竟然能够承受住数十声钟音。我记得师傅说过,道钟,撞击的方法与撞击部位的不同,产生的钟音,针对的方面,便会有所不同,每个人的感受,也就不同,能够承受得越多,那方面的道心便越坚定,师姐知道,这种撞击方法,针对的是何种道心吗?我怎么丝毫感觉也没有呀!”
觉明不解,看向詹台沧月,这种敲击法,在此之前,觉明没有用过,是陆通昨日特意安排给他的。
“杀心!”
詹台沧月吐出两字,她了解的自然比觉明多,此刻的詹台沧月,目光正看向一面银镜,镜中的景象,正是洛白歌,浑身血迹,在盘坐吐息。
陆通昨日交代于她,洛白歌进第一步,敲钟一声,进第二步,敲钟两声,进第三步,敲钟三声……
“杀心?”觉明神色一恐,面色不自然起来,“师姐,此人至少承受住了数十声,他的杀心?!”
觉明看向镜面,有着惊悸,“师尊不是说过,有杀心的人,不准登岛吗?为什么此人能够上岛,甚至还特地用钟声来锤炼他的杀心?”
“小孩子,别乱问。”詹台沧月敷衍道,柳眉微蹙,看向洛白歌,眼中有着异样的神采,蓬莱不收有杀心之人,是自古以来的宗规,可眼下,陆通的安排,她同觉明一般,心中没有答案,只能够遵照师命。
“你的身上,藏了什么吗?”詹台沧月猜测,对于洛白歌不由印象再深了些。
“师姐,你快看,他手中拿的,是杨师叔的佩剑吗?”觉明看到洛白歌手中的剑,惊疑出声,似发现了惊天大秘一般。
詹台沧月闻言,急忙看去,在确定是杨道佩剑之后,美目之中,愈加困惑。
“杨师叔的剑,绝不会轻易赠人,他难道是杨师叔的弟子吗?”詹台沧月自语,脑中一团乱麻,没有头绪,显然并没有听见之前陆通与洛白歌的对话。
……
于此同时,蓬莱山下。
洛白歌双眼睁开,道意更坚。
“我必踏上蓬莱山顶!”
洛白歌起身,再次踏步向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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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