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劝慰根本苍白无力。
洛白歌点头,双目无神。
“那麻烦姜老了,夜深了,姜老好生休息。”
洛白歌道完,拖着步伐,走出了姜寒的居室,来到亭中。
夜深,风凉。
洛白歌在亭中驻足,看向曾雨琬的房间,已经没有烛光,洛白歌模样憔悴,他看不清曾雨琬房间中的一切,也看不清曾雨琬了。
“你,真的在骗我吗?”洛白歌呢喃,如同大病初愈,并没有多少气力。
洛白歌站在亭中,凝望这曾雨琬黑漆漆的房间,不知过了多久,方才离开……
……
“你想吓死我!”
翌日清晨,曾雨琬揉着惺忪的睡眼,推开房门,见洛白歌站在门外,顿时一惊,反应过来后,没好气的埋怨了一句。
洛白歌脸色有些苍白,似一夜未眠,他没有出城练剑,也无心出城练剑,而且黎羽,已经被姜寒派人通知,连夜转移。
洛白歌看向曾雨琬,模样依旧是那般,如同薄雾中的桃夭,因为倦意,带有几分疲态,话语依旧那般,甜美中,带有着娇蛮,如同一只欢快的百灵鸟。
曾雨琬见洛白歌发神的看着自己,目露诧异诧异的同时,嘴角的笑意,有些羞涩,很淡,很婉约,如同明月,隐入了薄薄的云层中,美得不可方物。
“你今天不用出去做生意吗?”曾雨琬本打算再抱怨几句,可见洛白歌此种状态,曾雨琬心中没了底,目光因羞涩,都不敢直视洛白歌。
按照以往,洛白歌应该是出去了,可眼下,洛白歌似乎在房门外已经等了很久。
洛白歌回神,看向曾雨琬。
依旧,没变。
洛白歌的心,此刻很静,如同从未有人造访的荒岭,可那荒岭中的荒凉旷远,让洛白歌找不到依附,看不到其他,曾雨琬并不在这片荒岭之中。
洛白歌目光颤动,心中莫名恐慌起来。
“不去了,我想陪陪你。”洛白歌答道,手缓缓抬起,向着曾雨琬靠去。
“你生病了吗?”在曾雨琬的一向认知中,洛白歌很难说好话,总是和她对着干,可眼下的话语,煽情间,让曾雨琬心中小鹿乱撞,不知如何应对。
就在曾雨琬手绞手,紧张下,不知如何应对时,洛白歌的手,轻柔地印在了曾雨琬的面庞上,这突入起来的变故,曾雨琬娇躯一颤,觉得洛白歌不对劲,下意识想要退后。
可还未及曾雨琬倒退,洛白歌握住曾雨琬的香肩,往自己身前一拉,直接将曾雨琬揽入怀中,紧紧抱住。
唯有这般,洛白歌才能感受到真实。
唯有这般,曾雨琬方才还是曾雨琬。
“你怎么了?”曾雨琬有些发懵,这已经是第三次洛白歌抱她,见洛白歌没有回应,曾雨琬面颊已经通红,嘴角的笑意,却在不知觉间,盛了起来。
“混蛋!”曾雨琬弄不明白洛白歌,可似乎也不想弄明白,言语中,没有丝毫羞恼,反而有着淡淡悦意。
曾雨琬没有挣扎,在洛白歌怀中微微动了动,找到了比较舒服的姿势,双手环上了洛白歌腰间,静静地相拥。
感受到曾雨琬的动作,洛白歌心神一晃,低头看向已经将头埋在自己怀中的曾雨琬,复杂的目光中,有着期盼,洛白歌摇头,腾空了一切思绪。
至少此刻,对于洛白歌而言,曾雨琬还是曾雨琬,未曾变过,哪怕分毫。
可越是真实,洛白歌越怕,他害怕有一日自己醒来,一切已经物是人非。
“来日,我还可以这般抱你吗?”
洛白歌言语温情,在曾雨琬耳畔轻轻响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