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忍,只说:“那是仙使要的。”
解忧母亲便去报冯宽大腿,冯宽也不躲,任她哭求。
解忧母亲又哀求道:“就是贱妾替解忧去侍奉仙使也行,只求放过解忧吧,她才这么小呢。”
冯宽只冷笑道:“瞧这妇人,越来越胡乱说话了。童男童女,那都是送去侍奉仙人的,则能说是侍奉我呢?”他用力甩了一脚,把解忧母亲甩到一边去,又坐回正席上,若无其事地喝起酒来。
细君和解忧见状,想去扶起她。冯宽道:“先送这两个小姑娘去休息。”他手下的方士和武士便一齐出手,把两个小泪人儿都给拖下去。细君和解忧哪里肯走,都拼死挣扎着,扣着门槛的手都给抠出血来。
解忧母亲知道这一群禽兽全无心肝,已然绝望,她忽地站起来,夺过侍卫的剑,拼死便向冯宽刺去。冯宽正喝着酒,见她狰狞地杀来,顿时失魂落魄、手足无措,大喊:“救命!救命!”
这满堂楚国的大臣侍卫,甚至是那胆小的楚王,心底里哪个不恨这般阴毒之人?此时个个举起长袍大袖,掩面饮酒,全当看不见,谁肯帮他!
冯宽脚也软了,连滚带爬地躲过一击,他的师弟和武士们这才回过神来,放了解忧和细君,都去救他。
可怜解忧母亲毕竟只是一介妇人,被这帮人刺了十几剑,一下成了个血人儿。倒在地上,犹自喊道:“解忧,快跑······”
“母亲!母亲”“姨妈!”解忧和细君见此惨状,也无心逃走,都趴到她身上大哭起来。
刘纯和相国见冯宽竟然无事,便赶忙来扶他,口中不住地说:“仙使受惊了!”却见他身下湿了一大片,腥臭难闻。
冯宽见那妇人死了,放下心来,只说:“哼,我也是跟师傅学过仙术护体的,你这妇人岂能伤我!只可惜弄翻了酒,脏了我的衣服。”
“这两个小娃娃怎么办?”一个方士问道。
冯宽看了眼那妇人的尸体,双脚便忍不住发软,又害怕她变成厉鬼来纠缠,便说:“那妇人不识相,舍不得女儿去享福。我也是好心,便不要那小的去做童女吧。但是那个大的,无论如何也要带走!”
细君闻言,拿过姨妈手中剑便要自刎,却被几个方士夺下,紧紧压制住了。
解忧哭着挥动小手用力捶打这些人,喊道:“不许你们欺负母亲和姐姐!”
“解忧快跑!姨妈没了,你要照顾好自己。”细君被压在地上,哭道。
“母亲已经死了,我不能再失去姐姐。我要和姐姐在一起!”解忧说着跑了过去,紧紧扣住了细君的手。
“哈,既然如此,就成全你们吧。”
冯宽冷笑着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