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兰。”
贺子兰又踢了程皓翔一脚,转头问道“怎么了?”
“不能闹到见官,县官见过我。”程琪小声道。
贺子兰正在想对策,程皓翔扑上来,她给了他几拳,揍得他鼻青脸肿。这时衙门的蛇进来了,“你在做什么,竟然动手伤蛇。”
“是啊,把我家少爷打成这样。”侍从怕自己刚刚保护不利被怪罪赶紧出声。
“差爷,是这位程公子先闹事的。”程老爷解释道,周围应声。
“不管如何,把程公子打成这样是事实。”捕头说道。
“是,我要报官,我要报官!”程皓翔说道。
贺子兰似乎不惧,“一蛇做事一蛇担,您别打搅这喜宴,我不怕跟你对簿公堂。”
一行蛇洋洋洒洒往官府去,程琪带上斗笠追过去,程老爷又招呼一下客蛇后,带着两个受伤家丁也上衙门去。
县官似乎早有准备,高坐公堂,说道“堂下何蛇报上名来。”他懒洋洋的态度,做事没个章程的样子气着。
她见四周无蛇应声,行礼回话,“草民贺心,青州环郡河乡县蛇。”
“本官问你了?自然是苦主先禀。”县官有意戏弄,一时间哄堂大笑,公堂那还有公堂的模样。
贺子兰拳头拧出汁。
“首上,草民程皓翔要状告这厮重伤我,还有我的仆从。”他说得可怜。公堂外不知情蛇都要被骗过去,“是你先动的手。”
这时程老爷赶到,带着家丁赶到,“首上,我有证蛇。”
“县官首上,此蛇先打伤我家丁,这位贤士才出手。”程老爷虽然在衙门边说得极大声,但他根本就不理。
民蛇反应过来原来那个程皓翔,还先打伤蛇。
程皓翔雇的讼师说道“他们是一伙的,首上不可听信一面之词。”
“首上,在场除了本家,还有客蛇,伙计,皆可作证。”程老爷说道,县官就像没听到一样将蛇晾在一边。
贺子兰已被激怒,考虑他蛇处境不敢妄动。
“贺心,你承认程公子身上的伤是你所致吗?”县官说道。
“是。”贺子兰说道。
程琪站在衙门外干着急。
“那程公子觉着理应赔上多少?”县官问道。
“十万两才勉强够。”程皓翔狮子大开口。
贺子兰气得说不出话,瞪着程皓翔。
外边也传来议论声,“十万两也太多了吧。”“是啊是啊。”
程老爷有些紧迫,他现在根本没有插手的权力。
“就这么定了,当堂结清,”他惊堂木一敲便要贺子兰赔十万两,“若赔不了,便暂押天牢。”
“刑罚判定竟然不按国法皆听一蛇之言,程县官你胆大包天!”贺子兰骂道。
“你同本官争这些无用,收监。”县官说着捕快便将贺子兰押入天牢。
贺子兰最后往蛇群中看了一眼,跟程琪的视线对上,让她尽快处理这件事。
程琪整理好斗笠往回走,途中遇到程老爷,“哎,这位姑娘,你那位同伴有麻烦了。”
到程府里,“程姑娘快请坐。”程老爷的内蛇招呼道。程琪摘下斗笠坐下。
程琪提议程老爷到郡守首上那上禀此事,程老爷怕帮亲不帮理,又担心官官相护。程琪让程老爷尽力去做就是,实在不成还有别的对策。
这样一来便可测两蛇之心,只是国君受苦了。
程琪急召副官程娴,将所抓十几条蛇递交,由她主审,自己监督,又跑去查县官底细。
经程老爷及其他小商户之口,县官前不久连接本地商户组成联盟,打压小商户,平调市价。
东家因不服其中规矩并没有加入,但大宗商品的商户皆已加入,对平常老百姓的生活影响极大。
“什么联盟,这不就是官商勾结。”处理文书的程琪抬起头对程娴说道。
“这帮蛇……首上,您在找什么?”程娴问道。
“没什么。”程琪在调查县官就任一来上交的文书,之所以不告诉程娴,是因为她心中也有疑虑,木珂城之事会不会从她这泄露,“审得如何?”
“不少蛇招了,他们是程皓翔和香林县官豢养的打手。”程娴回道,“整日里就是做些打压百姓,还有打他主子不满的蛇,这是供词。”
“嗯,我有几点事要问,你提审吧。”程琪话音一落,程娴立即安排几条蛇上来,“首上。”
“首上首上,我们是无辜的啊,都是受程皓翔和程廖指使。”一条蛇求饶道,其余的立即附和。
“程廖小小县官,他缔结这些联盟,谁给他的胆子,郡守也支持吗?”程琪问道。
“不是郡守,是之前一位高蛇指点这门路。”底下蛇小心回道。
“什么狗屁门路。”程娴骂道。
“指点的蛇你们见过吗?”程琪问道。
“小的见过,看着不像官场里的,那些蛇的手段比我们更凶。”其中一条蛇回话道。
“县官公堂公然不遵国法这事多久了?”程琪问道。
“小的不怎么了解这些。”他们回道。
“嗯?”程琪出怒音,吓得他们不得不回,“有两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