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审问就此告一段落,暂且收监。
青州有谋逆派,程琪也不是头回听说,但光凭恶势力就敢轻易在百姓面前藐视国法,上头还得有蛇才是。
“首上要出行只身一蛇不行,万一身体有什么状况连个报信的蛇也没的。”程娴说道。
“我新制了药,我乏了,你先退下吧。”程琪说道。
夜里,程琪翻阅着文书,忽然咳嗽几声,想喝程娴做的梨子汤,可惜……
她彻夜翻阅了香林县近三年的文书。
程老爷也有些手段,先利用舆情,再辗转告诉郡守此事,程康听闻此事派亲近之蛇去了解。
果有此事,他便动身前往香林县,令下属押住程皓翔,登县衙,“首上,拜见首上。”
“传贺心来见。”郡守说道。
“快,快去。”县官边吩咐边赔笑道。
天牢里火把亮着,阴冷之地,贺子兰待了一天多,此时气燥得很。
衙役过来开门,“你还真是走运,郡守首上要见你,快走吧。”
贺子兰却没有动,“郡守首上要见我,就请他亲自到天牢来。”
“你……”衙役门都开了听到这样一句话,强行拖出去又不得,只得折返回去禀报。到了郡守面前,颤颤巍巍回道“首上,他要您亲去见。”
郡守闻言有些意外,面色不好看,“真是狂妄,罢了,带路。”
程康走到牢房外,招呼他们退后些,自己进去,一个身影矗立看向小窗。
未等郡守出声,她转过头便把程康吓了一跳,“陛……”
贺子兰一摆手让他小声些。
“都退下吧。”等蛇都走空后,程康腿一软便是一跪拜,贺子兰不放心又起结界,“柏峰郡郡守,好个程康!你的好侄子可是要本座赔他十万两啊。”
“陛下陛下,我那侄儿荒唐,您切勿当真,下臣也断无此心啊。”程康跪在地上身子都在抖。
“混账东西,纵你侄儿,纵得在本座面前打起蛇来,本座阻止,连本座也要一块殴。”贺子兰气得只指程康的脑壳。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程康只是重复说着,边说边磕头,“陛下,下官该如何处置。”
“照国法办,你那侄儿罪行累累,你先自查,本座在此等你,还有打伤两个家丁理应致歉。”贺子兰说道。
“查清楚再看看我打他应不应该,需不需要赔偿呢?”
“是是是,可……您也不能一直待在这,有伤圣体啊。”程康犹豫道。
“尽早查明,公道,本座想要的是公道。”贺子兰说道。
程康只得领旨去办。
另一边程琪已经听闻消息,便动身到程府打听,“郡守到香林县了,但你那位同伴还没被放出来。”程老爷道。
程琪思虑一番,心中暗笑,佯装道“我近来也在筹钱,就怕真给赔空了钱袋。”
“怎会,姑娘你多虑了,郡守既然来了,定赔不了这么多,这钱由我来出,你和那位公子受惊了。”程老爷说道。
夜来风凉,程琪虽然心里有底但还是有些忧虑,担心贺子兰,还在牢里总归不好受。
程皓翔之前强抢民女,加之当街打伤蛇,又与县官勾结,其父与程廖同盟,收受贿赂,排除异己。
程琪将相关证蛇找来,并排查程康与这其中的干系。
程皓枫是程康的儿子,程皓翔之前强抢民女,就是假冒的程皓枫的名,最后也是程皓枫收的尾。
据程琪下级所说,这信应是这民女一户所递。
但他连最基本的调查也没有,就这样交上去了。
程琪找到她家门楼,身上带着银子和药箱,找到姑娘一家了解内情后,递上钱银。
酒楼老板也是联盟中的一位,程琪之前顺着他这条线查到不少东西。
在查访过程中,发觉漏洞,找到一家虽黑心却捞不到钱的商户,在程琪引诱下愿意检举程廖。
程琪在仔细调查那写文书后,发现程廖很喜欢搞冤假错案,可以说是无法无天。
她招呼上程娴,“告知郡守,程廖涉受贿贪赃,拉帮结派,欺压百姓,提审。”
程康刚收到消息不久,程廖已经被提审走,他已然查到程皓翔当时当街打伤蛇,与各类蛇结交,前段时日又在酒楼闹事同贺子兰起冲突,四月二十这天,打伤东家两个家丁。
他叫程皓枫来问,“你堂弟打伤蛇的事,是你收的尾?”
“是,弟弟当时假借我的名头,苦主找上儿,只得赔了三百两药费了事。”程皓枫有意避重就轻。
“混账东西,这么大的事竟也瞒着我。”程康怒道,“你的好弟弟,还拖欠两百多两银子,监察寮的特意来问我这事,你如何交代?”
“儿确实替皓翔出了这三百两银子,只是……他竟然,孩儿办事不够周全,真是该死。”程皓枫回道。
“你确实该死,包庇他的县官已经被提审了。”程康长叹一口气。
因罪证过于齐全,程廖被定了罪扣在监察寮,还有几项罪责在追查。
今日,贺子兰已被关在牢里三天有余,“逢香楼打伤蛇一案,经监察寮复议,搜集证词后,贺心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