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程琪胸口阵痛不禁想起弃忧谷中的师父,若师父在她也无需如此痛苦了。
平日里,两蛇一块走着,打听到的话都说这郡守蛇不错的,就是太纵这侄孙。
两位对视几眼,贺子兰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回去说。”
“这封信,白纸黑字写着身份名姓,不可能是误传,有蛇要害你啊?”贺子兰笑问道,语气又有点严肃。
程琪尴尬地笑笑,“陛下,监察寮鱼龙混杂的检举信不少,臣也不敢往上传,不过欺男霸女却有其事。”
“你啊,还好之前没把话说满,不然……”程琪抓住她要指控自己的手,“陛下,还是不要轻易下结论得好。”
她俩又展开一些明察暗访,又听到另一批蛇骂这个郡守,说他治下不严,本身也贪图享乐。
“这是?”程琪看到贺子兰手里一封像信的东西,“请帖。”
“东家小少爷周岁宴?”程琪问道。“要不到他那去打探?”
两蛇正借问着路慢慢走着,忽然在拐进小巷后,眼前出现一群蛇,围住她们。
“两位留下你们的狗命。”为首的恶霸说道。
“光天化日下,你们简直是无法无天!”程琪喊道。
“别的地方不知道,但在香林县我们小爷就是天。”嗯吧一呼百应,他们齐齐攻上,被贺子兰一一击溃。
“陛……公子。”程琪一时忘了身处何境,“我留着你的脑袋有用。”贺子兰只回道。
程琪以为她看不上自己的武功,冲上前三两下继续向前的贼子打趴。
恶霸头头腿软得打摆,“常言道,擒贼先擒王,你是贼首,你说我该怎么办呢?”程琪上前控制住他。
“什么首不首,小的有眼不识两位高手,还请你们饶恕我无知,再不敢了。”恶霸头头回话。
“先将这一干蛇收监,公子你说如何?”程琪小声附耳问道。
谈笑间,她被控制住的贼子,一干蛇等,被她收起来。
又到那东家程府去了解内情,东家是做丝绸生意的,生意做得极好,因而起了个东家名号。一说东家便知是这个程府。
在家翁的引荐下,进了府内,进了里屋,没见到主子家,便同府上聊起郡守侄孙程皓翔。
此蛇,常住本县由于是郡守侄孙,县官格外给脸,任由其胡来,如今恶势力越发壮大,不满足于欺负欺负平头百姓满足自己的私心。而是嚯嚯起县里商户,找他们不痛快,以此彰显自己的权势。
贺子兰听着摇摇头。
程琪跟这些地方权势也纠缠不少时日了,惊讶之余反问道“那你们打算怎么做?小主子的周岁宴……”
“这还真是个难题,我们老爷行商,结交四方朋友,此番宴请亲朋好友,要是忍让退一步,这全乱套了。”家翁敦厚的声音让贺子兰听得入神。
“天色不早了,既然你家主子事忙,不如我等先走,周岁宴再会。”程琪拉了拉贺子兰的衣袖,她转过头轻点头,回看家翁。
忽然厅堂传来响声,一个洪亮的声音说着,“贵客留步。”
“是老爷。”家翁上前几步相迎,两蛇也起身,“程老爷。”
一起去到厅堂,程老爷说了许多感谢的话。
贺子兰只是笑着点点头应和几句。
程琪提及一事,“县官和程皓翔交好,可您毕竟是地方大户,便可以轻易得罪。”
“虽是一伙,可行径未必统一,便是一家子也无法弥补这一点,何况他们……”程老爷乐道。
距离程家周岁宴还有几日,程琪和贺子兰又去调查了这位香林县官。
当日酒楼异常热闹,掌柜要求添钱办席之前也给添了,酒席摆起来,贺子兰和程琪也赶到入座。
府上总管跟掌柜又是好一番交代,“这些银子是我家程老爷额外请你喝酒的,今日您可得布置妥当。”“是是是。”掌柜接过钱,一脸谄媚。
那边酒饮得热络,祝贺声不止,突然程皓翔带着一帮蛇杀来。
他直骂掌柜,“狗东西,你不把小爷放眼里是吗?”
“这这,谁给钱谁说了算本就是他家先订的。”掌柜说着躲起来。
“不听小爷的,还想办席?”程皓翔怒道,“给我砸!”
程老爷让家丁把小少爷和妻护住才出面,“程公子,这是何必,您要宴客,楼里边还有厢房。”
“放屁,我看你是没懂我的意思,动手。”听到他这话,程老爷脸现惊色。他自己自顾自动起手,打伤两个家丁。
程皓翔好一会没听到动静,一转头便看到贺子兰,她又施法让客蛇和酒楼掌柜伙计动起来。
“又是你,你是程家雇来的?”程皓翔恶狠狠地看着她。
“凡事都有先来后到,你要加钱,东家也出得起,也做出让步,而如今你不过是在无理取闹。”贺子兰跟他掰手腕,他根本不是对手。
程皓翔见势不妙,转而袭击程少爷,程老爷赶紧护在母子前边,而他的手臂被贺子兰一把抓住,用力一拧,又狠狠推开,周围蛇拍手叫好。
贺子兰取消定身术,又施法将所有恶霸击溃。
程琪怕不好收拾,走上前,一时情急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