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花了5美元从一个偷牛贼手里买下了一匹偷来的马。”

“找我借的，买完转头就被抓了，判处两年监禁。”

这蠢小子第一次和陆羽见面就是偷了老板的裤子还给别人留了欠条被当成了匪盗通缉，很难想象这一次被抓的时候他是怎么和法官解释的。

站起身，陆羽准备离开，他伸出手：“下次再见”。

人和人总是在某些时候因为对方的某种品质相识，共同经历一些事后互道再见各奔东西。

穿过街道，陆羽和布鲁斯这对组合并没有被圣巴萨的人遗忘，或许是因为这只会骑马的狗？

看来一只会骑马的狗确实让人印象深刻。

推开大门，昏暗的吊灯和深色的木材和他走时一模一样，火热的生意还是把酒馆占的满满的，陆羽的目光向柜台方向转移。

什么忐忑、感慨和温情都在这一瞬间全都消失，某种近乎刻在陆羽基因里的本能发作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布鲁斯嗅了嗅桌上残留的药粉末：“这好像就是普通的药。”

旁边的陆羽猛地静止，然后尴尬地收起手，在身上擦了擦口水。

“我怎么可能会碰那种东西。”恢复正常的艾琳对陆羽翻了个白眼，陆羽顺势给她递上手帕。

“想你了。”

目光又转向布鲁斯，它也跟着点头。

气氛恢复正常，艾琳从柜台下重新拿出一包药，陆羽接过帮她倒入温水中搅拌好。

闹也闹了，闹完之后陆羽和老板娘交代了麦克洛林在哈林镇找人假扮他的事。

“比利，华工。”陆羽提醒她。

“我想知道他们主要在哪里活动。”

“那不是未开拓的荒地吗？”

一个人去把整个麦克洛林做了实在不现实，忍他一手先把他开拓的基础端了出口气。

“你不是要名扬西部吗？怎么又要去找麦克洛林麻烦了？”

“哦。”艾琳低头全神贯注地搅拌着药水：“多待两天吧。”

结果被艾琳一把揪住：

“错了，错了。”

布鲁斯想了想，对他点了点头。

“你怎么每次出去都能带回来人。”

“合作不合作我不知道，反正我养不起。”

“说得好像你很有钱一样。”又是熟悉的白眼。

布鲁斯跳到柜台上，蘸着威士忌写出三十万，得意地叫了一声。

陆羽和布鲁斯摇摇头。

“挣我肯定挣不到了，但是麦克洛林家大业大，人家送了我三十万。”

“你说真的？钱呢？”

艾琳掀开挡板，火急火燎地奔向酒馆后院，但她的鹿皮靴刚跨过门槛就钉在原地。

忽然有呼吸喷在耳后：“现在还很缺钱吗？”

“没办法，麦克洛林的先生太热情。”

“我养的金鸡这么快就开始下金蛋了！

显然，这位赫斯特家的大小姐确实到了缺钱的时刻。

……

从门口的客流量来看，这确实是家好店。

“抱歉，先生。”

“他是外来的移民？真礼貌，是吧？”

“那如果他偷了你的钱包呢？”

抬手开枪，大街上所有人的目光都向这里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