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乱摆。”
顾一帆不解地看着闫闻道:“她不会允许东西变脏,会时刻关注并擦拭干净。”
“一定会擦干净,擦不干净也会及时清洗。我说了,她的洁癖非常严重,你们可以去我们医院查。”
顾一帆抿了抿嘴唇:“曾经是,后来她换了医生,我们才开始交往的。我是有职业道德的,不会爱上病人。”
“有点贫血,不算严重。”
“闫队,你怎么知道白嫚有洁癖的?”刘敏在顾一帆离开后问道。
“尸检报告上说,白嫚身上有大量陈旧伤,可是作为未婚夫的顾一帆像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汪淼不确定的说,“再者按照顾一帆的说法,白嫚对身体接触有抵触,李孟先的猜测就不存在了”。
刘敏:“我觉得应该调查一下白嫚的养父母,就算再没有感情,也不该养女死了也不闻不问吧。”
李孟先:“要不到孤儿院了解一下当时的领养情况。”
白嫚的养父母住在老旧的回迁户小区,车子很难进入。闫闻和刘敏来到白嫚养父母的家门口,叩开门的刹那,刺鼻的酸臭味儿便扑面袭来,阮茗有些佝偻的身子探出,疑惑地看向两人。
“请问这里是白莫生的家吗?”刘敏亮出警员证,“我们是市刑警队的,有些问题需要你们配合。”
“在里屋,”阮茗指了指主卧,“瘫了不能说话,不能动。”
“那个臭丫头不是死了吗?你们还来找我们干嘛?”阮茗翻了翻白眼,十分不耐烦。
“随便。”
“......真是没良心,我跟老白养了她十几年,供她吃供她穿,还培养她上学,最后不晓得跟哪个男人跑了!自从老白病了,只回来过一次,养条狗还得叫两声呢!”阮茗不忿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阮茗:“哦,那是最后一次回来,看都没看老白一眼。我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来了就说什么要结婚,呸,不要脸的东西。我找他们要30万,不然不给户口本。她倒是挺厉害,没两天账上就多了30万。”
阮茗:“没有,我们养她那么多年,30万就想打发我!再说老白瘫了,家里开销大的很,她作为女儿不该掏点儿?”
阮茗:“我怎么能知道!那个臭丫头的种就不好。以前老白好的时候,可疼她了,哪成想她刚毕业没多久便急着搬走了,那之后几乎就不再回来了。”
“方便问下,白嫚之前受过伤吗?”
闫闻:“好的,感谢你的配合,后期如果有问题,我们还会再来拜访。”
两人刚离开,便听到身后猛地关门声,门内传来隐约的叫骂声。
你为什么没有死!阮茗这个死女人,偏偏那天回来的早,要不你就该死了!
阮茗也是,后半辈子守着这么一个瘫子,哈哈,想到我就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