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鸡汤问道传到鼻尖,这个味道在小院子闻到过,那是他做夫人小侍卫的时候,夫人从膳房端了一碗鸡汤,也是这个味道,他忘不了。
“伤好了就回军营。”冀渊淡淡说道。
转身走出营帐,准备往女医官的营帐走去,忽而停下来,吩咐白光:“传令下去,即刻把后卫队挪至皇宫,再散布消息,就说本王中毒太深,命在旦夕。”
说完骑马回到城墙上,换上士卒的衣服,站在城墙上,盯着后卫队搬至城内。
柳若卿还在梦中,便感觉头上的蘑菇伞被拆了,岩牙子在收拾东西。
连忙起身穿戴整齐,又把平素所带的东西收在马车上,岩牙子拉着家具和她往城内去。
城门上一道目光锁在她脸上。
冀渊眼眶盈满,笑容肆意,虽然极致的隐忍,面部的动作还是把眼角的泪挤出来。
看着那瘦小的身板,已经圆了几圈,肚子也大了,怎么算都是她离开之前就已经怀上了。
情愿跟在他身后,也不愿往前一步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