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的。鱼岜既然不再服务任何势力,又对自己的学术闭口不谈,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对此,姬文仲笑道:“毕竟他的名声太响了,几乎每次有这类集会时,主办者都会邀请他。权当是请他来吃喝玩乐吧。”
“就凭你?一个欺师灭祖的人,也配谈经论道?”
“哈哈哈……”
不知何时起,台下的学术辩论突然变成了针对某人的批判 。
一个三十几岁样貌的男子在辩解:“我并没有欺师灭祖,只是对老师所持的观点不敢苟同。”
“那你也不该公开驳斥他,你连一个学生都做不好,你还能做的好什么!”
“就是,虽然我并不赞同你老师的理论。但你作为他的大弟子,却公开反驳他的学术,到处登门拜学,朝三暮四。难道你的学问,就是教人如何背叛吗?”
“真是不齿啊……”
各路学者你一言我一语的对这个男子评头论足。大抵应该就是说他不仅与自己的老师背道而驰,还曾公开驳斥过。
男子极力称,各家学说皆有所长,皆有所弊,应当扬长补短,面对不同的局势,不同的人。所需要用到的方式也有所不同,当灵活应用。
不过他的这套说法并没有得到其他人的认可,倒是在角落里的鱼岜,顿下了酒壶,失神了片刻。
面对各方的羞辱,那男子也不再自讨无趣,向所有人行了个礼,便告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