碱水粑粑(1 / 2)

话说到这个份上,白喜玫点点头,提前交了两个月的押金和这个月的房租,目送着房东喜滋滋离开的背影。

等关了门,小栓子又问,“妈,你怎么租这里的房子?你租了这里,那你要怎么去那边做工啊?”

白喜玫环顾四周,并不很在意,“若是不租这里,你回哪里住啊?这边又没有熟人,不能把你托给别人。这个话且住,你先别管这个,大人的事情,小孩子操什么心?你先把你的书拿出来预习一遍要紧,这才是你要操心的正经事呢!”

听了她的话,小栓子拿起被油纸包裹严严实实的书,上面的麻绳系的很紧,小栓子用手拆不开。

“妈,我拆不开!”小栓子高声嚷道。白喜玫回头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知道了,你等等。先过来一起收拾房子。”

两间大屋面积都不大,里面收拾的很干净,想来是房东经常来这边收拾。一间屋子有木板床,一个立柜子,一张小桌子和几张长宽凳。另一间屋子就寡淡些,少了一张凳子。

两间屋子刚好是一个角,门隔开的很远,屋子走廊外头的夹角处刚好设了一个灶台。灶台通着两边,柴火一烧,把地炕上的地砖掀起来,放进红彤彤的炭,再把板子盖上,比在室内烧火盆强多了。平时的时候做饭,冬天的时候可以拿来烧炭暖屋子。

她就是看中这一点才租下来的,白喜玫指挥小栓子去院子里的水井里打水。这边的房子靠近河,若非这边猪棚太多,河水太臭,谁也不会闲来没事在自己家里打井。

真的烦人,白喜玫一边用水擦洗地板,一边吐槽,穿过来这几日,天天都在干活,累的和老黄牛一样。

她细细地擦洗过屋子里的每一处,好在家具不多,很快就清洗干净,连地板也被洗的干干净净。

白喜玫满意地伸个懒腰,指挥小栓子把门外的青石地板也给冲洗干净,忽然意识到了,“小栓子,你爹没给你起大名吗?”

小栓子茫然无措地摇摇头,白喜玫抽了抽嘴角,“再叫你小栓子也太不像话了!你去学校里也得有个正经的名字,既然这样,等会儿我带你去算命摊子上找人取个。”

屋子在水流中焕然一新,白喜玫这才带着小栓子去外头采买物品。米是必不可少的,米也分等级,好一点的要三四元一担,差一点的便宜个三四角钱。

白喜玫先去米铺买米,鲁镇常有农户人家从村里挑米来县城卖,价格比米铺的低一些,也不是经常能碰见的。

她远远看见一个中年汉子光着膀子,浑身被晒的黑黝黝,依着扁担坐在地上,时不时拿草帽扇风,身边散放着好几担米。

白喜玫拉着小栓子快步向前,询问价格。中年人用毛巾擦了擦脸,大手掀开盖米的大叶子,双手捧出一捧米,白花花的米顺缝隙着簌簌地流下,他咧开嘴笑,“太太请看,我家的米好着呢!每担只要三元两角,散着卖就贵一些。”

白喜玫也伸手往下扒拉开仔细看,底下也没有掺东西,就点点头,“这么着,你这里的我都要了。只是你得帮我送过去。”

中年人立即点点头,脸上陪着笑问道,“我今日带的不多,家里还有些。太太若要,我下次也能送门上来。”

白喜玫不期望还有这等收获,便赶紧说,“还有多少?”

“还有五担哩!”汉子很自豪家里的余粮,嘴里话里都有着希望。他一年的收成喂饱家人,还有多余的拿出来卖,地里的血汗换成粮食再换回钱来,田地随着钱一点点扩大,真是难以言喻的幸福。

白喜玫当机立断,“全都要了,只要好的,若是掺了东西,我是一个子也不给的。”

“放心,我们的东西自然都是好的。”汉子挑起扁担,肩膀扛起米,从背后看一耸一落,就这么到了白喜玫租的地方。

她结清费用,讲定何日再来,便兴奋地告辞回家。除了米,还额外买了面粉和碾米剩下的米糠,市场上也有人卖一丛丛的小鸡仔,这米糠就是拿来喂它们的。

白喜玫像松鼠一样,把东西一点点屯进自己的空间,因为去了一趟茶庄,自己的随身空间工具因此解锁了更大的地方。这也是调查局为了鼓励员工多解锁更多地图所下放的奖励,除了这个,自己也收获了第一个宝箱技能——定点传输。意思是只要在脑海里设下位点,自己就可以实现位点间的传送,比交通工具快多了。这也是为什么她敢在这里租房的原因,自己早就已经在茶庄设好了位点,自己在家就能实现跨越。

只是为了掩饰,还是去租一间茶庄附近的房子为借口,而技能最妙在于,一切位点转换的不合理情况在别人眼里都是合乎逻辑的。

白喜玫把小鸡仔放在院子里,用稻草和木板给小鸡做了一个窝,“正柳,以后这些就是你的任务了。早上和下午都要喂鸡,每顿用米糠兑一点水,有不要的菜叶收起来一起喂给它们。等它们长大了,你就可以吃鸡蛋了。”白喜玫给小栓子下放命令,如今的小栓子也有了大名,叫黄正柳。

白喜玫不禁感叹,即使是算命先生选的,但和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