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铲进海碗里。
张正晓走过去,伸手端起一个海碗。善喜娘连忙说:“张老师,不用你来,我来端。”
“善喜娘,没事,别太客气了!”张正晓边说边走出了伙房。
张正晓把海碗放在堂屋的桌子中间。转身又走回伙房去端另一碗。善喜娘抢先端上那碗菜,说:“张老师,你去坐吧,让我来,你是客人,怎么好意思让你来做!”
“善喜娘,你别把我当作客人,那样我才不好意思呢!”张正晓站在伙房的门边笑了笑说。
善喜娘端着菜走到堂屋时,周善喜刚从屋外走了进来,她对善喜说:“你姐雪云呢?”
“我姐她可能进睡房去了吧。”周善喜随口答道。
这时,周雪云从她的睡房里走了出来,她手里拿着一条新毛巾,说:“善喜,你替姐去倒盆清水给张老师洗手,马上吃饭了。”
“嗯。”周善喜从洗脸架上拿起一个面盆,走进伙房,他舀了二瓢清水倒进面盆里,然后端了出来,放在洗脸架上。
“张老师,来洗手吧!”周雪云走进伙房,把那条新毛巾递到张正晓的手里说。
“谢谢你,雪云!”张正晓接过她递过来的毛巾走出了伙房。
善喜爹很快把2碗粉蒸鹅肉也端了出来。一张方形桌上摆了四大碗鹅肉,2碗烧炒鹅杂,2碗粉蒸鹅肉。
善喜娘从碗柜里拿了5个小碗和5双筷子摆放在桌子上。
善喜爹从他的房间里拿了一个酒壶出来,他又折回伙房从碗柜里拿了2个酒杯出来。善喜爹把酒壶的酒倒进2个酒杯里,他拿了一杯移到张正晓的面前,说:“张老师,今晚高兴,我们喝点。”
他们5个人围坐在一张桌子上吃了起来,周雪云主动和张正晓坐在一张长凳上。
善喜爹和张正晓接连喝了三杯,此时张正晓红晕满脸,像涂了胭脂水粉一般。 张正晓吐着酒气笑着说:“善喜爹,你多喝一点,我不能喝了,我已经过量了,你看酒已上脸了,我的脸通红了。”
“好吧,那你吃饭吧。雪云,你去帮张老师装一碗饭。”善喜爹边喝酒边说。
“我吃饱了,不吃饭了。”张正晓摆了摆手说。
“喝了酒,不吃饭对胃不好,多少都要吃点饭。”周雪云拿过他面前的碗,站了起来,她走进伙房,帮他装了一小半碗米饭。她递到他的面前说:“少吃点也要吃点。”
张正晓端起碗,用筷子夹了一团米饭,说:“你帮我吃点,我吃不完这么多。”
周雪云把手中的碗伸了过去,说:“好吧,夹一团饭就行。”
张正晓吃完米饭后,说:“今晚吃得好饱,酒足饭饱。雪云养的鹅好好吃,善喜爹善喜娘做的粉蒸鹅肉和酒焖爆炒鹅杂真香!”
“张老师,今晚你没喝醉吧?”周雪云关心的问他。
“大概喝到9成了,再喝一点点就醉了!”张正晓笑了笑说。
“你看你的脸比红萝卜还红。”周雪云看着他通红的脸说。
“没事,年轻人,3杯酒,小意思。”善喜爹放下手中酒杯说。
“你也要少喝点,酒喝多了伤身体!”善喜娘对善喜爹说。
“好了,知道了,喝完这一杯,吃饭了。”善喜爹端起酒杯一干而尽。
“善喜,帮我去装一小半碗米饭就可以了。”善喜爹对善喜说。
周善喜接过他爹手中的碗走进伙房,帮他装了半碗米饭出来。
他们吃过饭后,夕阳已经落山。皎洁的月亮已升上来了,院子里的夜色在月亮的照射下特别的明亮。
张正晓坐了一会,他站了起来,跟善喜爹善喜娘说:“谢谢您们的好酒好菜招待,我就回学校去了。”
“应该感谢你,你帮助我们这么多!”善喜爹说。
“你今晚喝酒了,我送你回去!”周雪云也跟着站了起来,她看着他的眼睛说。
“没事,我还没醉。”张正晓一股酒气喷了过来。
“我不放心,我送你!”周雪云用温柔的眼神看着他。
“好吧,我们走吧。”张正晓答道。
他们俩一前一后走出了堂屋。他们俩并排走出了院子大门。
夏夜的月亮又圆又亮。轻轻的夜风吹来有一丝凉意。
他们俩紧捱着身子走着走着,周雪云伸手挽过他的手臂拉着他的手,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微闭着眼睛,尽情享受月光中的沉静。他们就这样走到学校的风景林树下。月色从树叶间洒下来淡淡的月光,张正晓转身来,抱住了她细腰,他看见她的眼睛里泛着迷人的波光。他禁不住把嘴贴在她的嘴唇上,他们相拥在一起,他们热烈的接吻。
在这静谧的校园里,在淡淡的月色中,在风景林树下,一对有情人终于大胆的表露了心中的爱情。二人的亲密世界里只有幸福,时间仿佛停止,月夜如此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