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好多了。没事了,谢谢你!”周雪云看他的目光很柔情,脸上一直微笑着。
“雪云,现在一共养了多少只鹅了?”张正晓问道。
“总共有83只鹅了,加上鹅公和鹅婆。”周雪云答道。
“今天下午我爹杀了一只,请你来家里吃晚饭。”周雪云闪动那双有点微肿的眼睛说。
“顺便弄一点吃都可以呀,非要杀一只鹅,这不太破费了吗?”张正晓看着周雪云的眼睛说道。
“你是我们家的恩人,杀只鹅招待你算什么破费?”周雪云依然一脸笑意。
“雪云,你的头还晕吗?你还想睡吗?”张正晓关心的悄悄问她。
“我的头不晕了,睡了一个下午睡够了,想下来走走。”周雪云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沿。
“来,我来扶你。”张正晓伸手扶着她的手臂。
周雪云把两脚穿进那双布鞋里,慢慢站了起来。
张正晓扶着她走出了房间。她走近堂屋的桌子旁在凳子上坐了下来。
这时,善喜爹从伙房里走了出来,他手上还粘着细细的鹅毛。他笑着说:“张老师,你来了,请坐吧!”
“善喜爹,你忙吧,不用管我,我陪雪云说说话。”张正晓答道。
善喜爹又走回伙房去拔鹅毛去了。
张正晓自己搬了一张凳子在周雪云的另一侧桌子旁坐了下来。他从裤子口袋里拿出一个信封,说:“雪云,给你!”
周雪云一脸惊奇,问道:“你这是又干嘛?”
“这不快过年了,过年可以卖一些菜鹅,等清明节又可以卖一些菜鹅,等菜鹅卖完了还要再买些鹅仔回来养呀。”张正晓说。
“我可以拿卖菜鹅的钱去买鹅仔,这个你不用担心!”周雪云说。
“我借了你那么的钱了,不想再借你的钱了!你存起来,留着娶老婆吧。”周雪云说完害羞的低下了头。
“娶媳妇还早呢,现在我只想帮助你!”张正晓用深情的目光看着她,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你的眼睛好些了没有?”
周雪云慢慢的抬起头来,痴痴的与他的目光对接,他们的目光交融在一起。张正晓仔细的看了她的眼皮还有些微肿,说:“你的眼皮还有些微肿,眼睛疼吗?”
“不疼了,只是还有点微微的胀,估计休息一晚上,明天就好了。”周雪云的目光在他的鼻尖和嘴唇之间停留,仿佛在寻找一种熟悉的气息。
张正晓把手中的信封塞到她的手中,双手轻握着她的一只手,说:“别推了,你拿着,为你我愿意付出一切!”
周雪云的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她把手放在张正晓的手上,眼睛里闪动着晶莹透亮的泪花,轻轻的点了点头,说:“我会记住你对我好,一辈子,忘不了!”
“我要你幸福,这就是我的心愿!”张正晓的眼里充满爱的光芒,紧紧握着她的手不放。此时二个年轻的心在激荡在碰撞,各自心里已装下了对方的影子。
“姐,爹说,等一会就可以吃饭了。”周善喜高兴的从伙房里走出来说。
“好的,知道了。”周雪云把手从张正晓的手里抽了回来,扭过头去答道。
张正晓站了起来,他向堂屋后面的伙房走去。他走进伙房时,看见善喜爹正在用小铁锅炒菜,善喜娘正在烧火。灶台后面的大铁锅上放着一个大蒸笼,上面冒着热气,一股粉蒸鹅肉的香味四溢开来。
“善喜爹,善喜娘,我闻到鹅肉的味道好香呀!”张正晓笑着说。
“张老师,晚上多吃点。鹅肉蒸米粉,鹅的头呀脚呀翅膀呀,内脏肠子呀,就烧着吃。”善喜爹说。
“张老师,伙房有烟雾呛到你的,你到堂屋里去坐吧。”善喜娘看了看站在旁边的张正晓关心的说。
“没事,我也是闻着烟火长大的。”张正晓答道。
“张老师,今晚你陪我喝点红薯酒,今天我特别高兴!”善喜爹说。
“我不会喝酒,喝一点就脸红。”张正晓笑了笑说。
“没事的,一个大小伙子,学着喝点酒,你就当作在家里一样。”善喜爹挥动着膀子一边翻炒锅里的菜一边微笑着说。
“好吧,我陪你少喝一点。”张正晓答道。
“张老师是一个爽快人,直肠子,说话做事靠谱,难得的好小伙子!”善喜爹直接说出了心里的话。
“善喜爹,善喜娘,我知道您们看得起我,谢谢您们!”张正晓说。
“张老师,你对善喜、雪云给了很大的帮助,你对我们家给了很多照顾,我心里有数,我们一家人都非常感谢你!”善喜爹有些感动的说。
“善喜爹,我只是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不值得挂在心上。”张正晓说。
“好了,可以出锅了。”善喜爹对善喜娘说。
善喜娘从碗柜里拿出2个海碗,放在灶台上。
善喜爹在菜里洒了一点味精,然后搅拌了一下,用锅铲“唰唰唰”的把锅里的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