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独这边又跟了两个道士一次,两个道士像两只苍蝇,围着金北嗡嗡转,一眼不带离开的。
特别是周元羽,看着金北的眼神贪婪极了,一会儿问这个一会儿问那个。
想着回去看看主人起床了没,敲了敲门也没人应,蹑手蹑脚还怕吵醒叶归云,进屋一看,叶归云早就不在屋里了
不用想也知道叶归云在哪儿,肯定找钟倾那个登徒子去了呗!
“非独?”叶归云冷不丁说了一句。
钟倾看了看门口,没发现有人。
“你进来吧”叶归云又说。
非独推开了门,叶归云拍了拍旁边的座位:“正好你来了,坐这儿,咱们说说金北的事儿。”
非独拉了一下凳子坐下:“一说我今早上又去跟那两个道士去了,那俩道士跟着金北一步不离,说起来没完没了,肯定是想占着位子不让咱们靠近。”
叶归云不在乎俩道士做些什么,他们现在的疑惑还在金家这诡异的风水上:
“占着就占着了,非独你也别老去盯着他们,万一被发现了,我们也不占理了不是?”
非独:“也不会吧,他们两个再怎么会驱鬼除祟,不也是凡人,够呛能发现我。”
叶归云不再和非独说,接着问钟倾昨晚上槐树的事:“钟倾你接着说,然后呢,那槐树上的电光是怎么回事?”
钟倾道:“槐树里面藏着东西,应该不是鬼,昨日你滑倒的那个地方,我也看过,是新土,院子里的荷花池是新挖出来的。”
叶归云联系了一下金北疯癫的日子:“金北中邪是近期的事,那荷花池也是新挖出来的,你说,是不是挖了荷花池之后金北才中的邪?”
钟倾片刻后开口:“大概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在府里打听打听应该就能知道。
叶归云吃过饭,想着问问随便找个金家人荷花池是什么时候挖的。
叶归云与钟倾的客房方向没什么仆人,一般也就是来送饭的时候会有人来,仆人基本上都聚集在金老爷和金北的屋子周围。
穿过一个木亭,那边就是金老爷和金北屋子的方向,穿过木亭到了大院,也就是有这槐树的院子。
叶归云与非独趁着吃过午膳休息的时间打算过去看看还有没有在外面的仆人,刚过木亭,感觉背后有人跟着非独先回了头,看见那人连躲都不躲,只是低着头站在原地。
非独传了个音:“好像是金北的那个仆人紫叶。”
叶归云点点头,他们两人去的这个方向是金北院子的方向,和金北仆人碰上也是凑巧。
二人继续走,紫叶还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着叶归云。
大院里面一个人也没有,难道这金家休息这么规律吗?
叶归云只能问刚才一直在他们身后的紫叶,余光一看,紫叶还保持着距离跟在后面。
叶归云走过去:“紫叶姑娘,我可以问你些事吗?”
紫叶抬起头来,像是受了什么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一滴也落不下来
“小姐……”
小姐?什么小姐?
叶归云被她这一声叫了个蒙圈,紫叶改了口:“叶小姐,我应该这样叫。”
称呼这么重要???
叶归云没觉着挺要紧,问:“紫叶姑娘,你知道那边的荷花池是什么时候挖的吗?”
紫叶看也不看:“我来的晚,不太清楚”
叶归云问了个空:“这样啊……那就打扰了。”
紫叶摇摇头:“叶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有需要可以直接吩咐我的。”
叶归云觉着,紫叶这也就是客气客气,毕竟他们还是金家的客人,紫叶是金家的仆人,对着客人说些客套话也是礼貌。
叶归云:“其实我们也就是睡不着出来逛一逛,现在有些疲惫,该去睡个午觉了。”
紫叶颔首:“如此,叶小姐也好好休息。”
叶归云笑着点头,与非独又穿过木亭回去。
紫叶抬头望着叶归云的背影,又红了眼眶:小姐,是你吗?
紫叶从悲伤中走出来,走向金北的屋子,几乎是开门的一瞬间,紫叶的脸又冷下去。
屋里的金北躺在床上睁着眼不敢动,听见门响知道是紫叶回来,立马闭上眼,装作自己已经睡着的样子。
紫叶坐在外屋的桌子旁,连看金北都不看一眼:“我知道你在装睡,装就装,不过我警告你,休想带着两个臭道士去柳府,死了那条救你的心,如今这样是你们活该,怪不得任何人。”
金北立马反驳:“没有装没有装,我就是睡着了,没有装!”
紫叶“切”了下走到外屋另一端,那是金老爷为了让紫叶好好照顾金北安排的屋子。
紫叶躺在床上,紫叶的床正对着金北的床,脑袋一转就能看见金北,金北蒙着头,装作已经睡熟的样子。
钟倾不知道叶归云已经去过大院那边,午觉醒来,叶归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