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叉啊小叉,快说说,你那日是如何潜入那老头家中不被发现的?”
客房内,江流二人蹲在小叉面前,一边给它喂着酒菜,一边盘问。
灵丹大盗小叉啃掉半只猪蹄,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肚子,随后纵身一跃,化作一团虚影。
空气中显现出一团扭曲的光影,似乎有一团水波在游动,隐隐约约能看出一只老鼠的轮廓。
若不细看,根本察觉不了。
“这异种竟有这等手段!”
徐准业看得大为惊奇,一时间暗暗咂舌。
江流也是第一次见识小叉的手段,震惊半晌后掏出一颗干菇,用真气碾成粉末,送到小叉面前。
这是一株灵药,带有轻微毒性,不经过处理直接服下的话会引起腹泻。
“一会儿你去他们房中,把这粉末送到一个叫吴松的畜生碗里,做得到吗?”
小叉嘴巴一张,将那粉末吸进肚里,那些粉末缓缓消失不见,它的肚中似乎藏有一方小小的空间。
“走,弄他去!”
徐准业兴奋地一拍掌,拉着江流就走。
两人出了客房,来到吴松包下的雅间前,见周围无人,将小叉随手放下,随后躲到隔壁等待。
空气中一阵扭曲,小叉顺着门缝钻入门中。
观察了一下情况,它快步跑到墙角蹲坐下,听了一会儿屋内几人的谈话,从他们的交谈中分出了“吴松”后,悄悄地爬上了桌。
它虽只有孩童智慧,但做起偷鸡摸狗的事来似乎悟性极高,这鼠辈十有八九是在娘胎里就开始学坏。
此时屋内的客人散了大半,只剩与吴松关系亲近的几个弟子还留在这吹牛打屁,他们浑然没注意到酒桌的一角,突然出现了轻微的扭曲。
就是当初那被偷了灵丹的老头,被小叉靠近都没能及时察觉,何况是这几个炼气修士。
一蓬粉末被小叉送入酒壶,随后飞快逃离。
等到小叉回来,江流快速将它塞进怀里,拉着徐准业就走。
“成了吗?”
“问问。”
来到后院的茅房后,江流抓起小叉朝它问道:“事情办好了吗?”
“叽叽~”
小叉兴奋地点了点头,眼中尽是灵动的目光。
“好样的,回头给你吃好吃的!”
江流将小叉重新放回怀里,和徐准业蹲在茅房后面静静等待着。
毕竟是第一次干这种敲闷棍的事,正当他感觉有些紧张时,一旁的徐准业突然递过来一条黑色蒙面巾。
“师兄,时常带着这蒙面巾作甚?我看你莫不是官府通缉的江洋大盗。”
“嘿嘿,那日去你家逗你时准备的,我还怕弄坏,特意多备了一条,想不到今日又用上了,快快蒙上,一会儿敲他一棍,再用粪桶泼他一身!”
“哈哈哈,妙!”
......
“来来来,吴师兄,我再敬你一杯!”
“嗝~你小子怕是故意灌我酒呢。”
吴松与屋内几人推杯换盏,心情很好。
今天他总算被上师收入门下,成了内门弟子,酒杯一拿起就放不下了。
正当他又添了一杯酒,准备和师兄弟们再碰一杯,突然看到对面的一人脸色不太好。
“王道友,你怎么了?”他好奇地朝对方问道。
“啊哟~突然感到腹中不适。”王道友痛苦地揉了揉肚子,“失礼了,我出去一下,你们接着喝。”
“若不能饮便直说,何必找这么多借口。”吴松哈哈一笑,正准备端起酒杯,突然腹中一痛。
“哎哟~”
“吴师兄,你怎么了?”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肚子也有些不舒服,我得去趟茅房!”
“要不要紧......哎哟~我也疼起来了!”
屋内几人相继色变,不约而同地感到肚子疼。
“只怕这酒菜不干净,大家赶紧去茅房!”
屋内四五人,呼拉拉地冲出雅间,直奔酒家后院的茅房。
正在茅房后等待的江流看着吴松下来,心中一喜,刚准备招呼一下一旁的徐准业,突然就看到吴松身后还追着几个人。
一群人你争我夺,好似追杀一般。
“什么情况?”江流迷茫地挠着脑袋。
徐准业也是一愣,随即捂嘴狂笑。
“哈哈~哈哈哈~小叉把他们全放翻了,哈哈哈~”
江流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茅房的小门被人哐当撞开,随后是一阵震天的排泄之声。
徐准业捏着鼻子,骂骂咧咧地对着江流说道:“妈的,你这什么药?劲道如此之大,简直臭不可闻!”
江流还未回话,就听到前面传来那些人的呼喊。
“王道友!你快些,我憋不住啦!”
“啊!我,我,我感觉丹田溢满,真气要破体而出了,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