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拉!”
“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憋,憋,憋不住!”
茅房就三个坑,他们却有五人,剩下两个倒霉鬼不停地在叫门,催促前面的人。
“不行了不行了,我要去外面方便!”
“等等我,我也一同去!”
那两人风一般冲出后院,瞬间消失得没影。
“不愧是正式弟子,身法竟如此高超!”
江流感叹了一句,取出一根木棍,和徐准业摸了过去。
两人来到吴松进去的那间茅房,交换一个眼神后,江流一脚踹了过去。
哐当~
一声巨响,木门被踹开,正在方便的吴松抬头看向门口的两个蒙面大汉,一时间陷入了呆滞。
“你,你们是何......”
他的话还没问完,就看到那两蒙面人轮着木棍就冲了进来,对着他猛砸两下。
“哎哟~”
吴松脑袋上挨了两棍,感觉有金星在飞,正准备站起来还击,却见对方高个那人突然飞起一脚,踹在自己的胸口。
换了平时,这一脚他肯定能躲过,只是今晚喝多了酒,又中了泻药全身无力,加之裤子还没提起行动不便,这一脚挨了个结实。
刚一倒地,他突然感觉对方的真气猛然袭来,自己身上的锦袍寸寸撕裂,脚下的木板也跟着崩裂,随后身体一轻。
不好,下面是粪桶......
这是吴松一屁股坐入粪桶之前,最后的想法。
这酒家的粪桶不小,正好可以容纳他半个身体。
徐准业眼中闪过浓浓的兴奋,他再次飞起一脚,踹在那木筒上。
吴松连人带桶倒在地上,屎尿淋了一身。
做完这一切,他拉着江流扭头就跑。
两息后,完全陷入呆滞地吴松抹了一把脸,猛地反应过来。
“我操你娘!”
他召出法器,想要宰了这两个无耻小人,可追出茅房一看,那两人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发生了什么事?”
隔壁茅房传来同伴焦急地询问,显然是听到了声响。
吴松双眼赤红,全身真气鼓动,显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出来!滚出来与我一战!”
隔壁的茅房中探出一个脑袋,焦急地喊道:
“吴师兄,到底......哎呀,你怎么浑身,浑身......哎哟,脏死了!”
吴松剧烈地喘着粗气,目光四处搜寻着几个路口,想要找出那两个小贼。
“客官,出什么事了?”
一名伙计急急忙忙的跑出来,朝着吴松问道。
刚一跑出后门,伙计突然一愣,呆呆地看着衣衫褴褛,裤子也未穿,还一身秽物的吴松。
一时间,靠着后院的雅间与客房都打开了窗户,一堆人头探了出来,好奇地张望着。
其中一名女客见到吴松这般景象,先是一愣,随后呆呆地看着他的胯下。
“咦?男人那里的东西,竟如绣花针般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