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我给你便是!”
“叫她抛家舍业与我私奔?”徐准业愣了愣后,摇头苦笑,“我不能这么自私!就算她愿意,我也忍不下心。芸儿从小锦衣玉食,跟我私奔怕是要吃尽苦头。若要叫她陪我受苦,我还不如一刀插了自己算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江流恼火地拍了拍桌案,“那你阉了自己算了,彻底断绝情欲!”
“去你娘,我平日里这么照顾你,你竟想怂恿我做阉人!”
徐准业抓起靠枕猛锤江流两下,泄了心头之火后,他颓然的丢下靠枕,自顾自地喝酒。
江流揉了揉被锤的脑袋道:“师兄,不如使些灵石,拜入内门再说,届时她家也会高看你一眼?”
“哪有这般容易。”徐准业摇了摇头,“我这资质,要想上师收徒,少说得鞍前马后侍奉几年,再送上数千灵石才有可能。况且真拜入内门,我这等资质也得不了真传,怕是要做那‘端茶童子’噢!”
端茶童子是门中调侃那些不得师傅喜爱,只能整日伺候,换取师傅垂青的内门弟子。
“烦死了。”江流端起酒坛灌了一大口,“平白与我说这等事,弄得我也心烦!走,我们敲那吴松闷棍泄泄火去!”
徐准业也端起酒坛灌了一大口,豁然站起身。
“好,师弟你说得对,修士哪能任人欺压?那混蛋平时刁难我就罢了,如今竟然用这等下作手段,我不敲他一顿闷棍,只怕这向道之心都要动摇!”
徐准业正要出门,却被江流拦住。
“急什么!先运功化去酒劲,再换身衣服。”
“好你个江流,做起坏事这般熟练,只怕时常偷鸡摸狗吧?”
“哈哈,快些运功,那混蛋还在隔壁喝酒,不要让他跑了!”
江流刚脱下衣衫,在他怀中酣睡的小叉不小心掉了出来,这家伙不愿一个人待在家里,便被他带在身上。
“怎么还把这老鼠带来了,也不怕被你压死。”
江流讪笑两下,正准备把被他弄醒的小叉哄睡,突然眼咕噜一转,朝着徐准业说道:“不如我们给那混账灌些泻药如何?”
徐准业摇了摇头道:“你当他蠢蛋?我们进去下了药他事后肯定能追查到我们身上。”
“嘿嘿,我叫小叉去,神不知鬼不觉给他弄翻!”
“小叉?”
徐准业面色古怪地看了看自己的师弟,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那只白色小鼠,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