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河!”奚箫吟赶忙否认,“我见他听见孙铸匠时,溢于言表的崇拜,便猜想此人定是非同寻常,想帮他寻一剑,以谢多次相救之恩!”
“宿河!可以!只是,他救你,是他应尽职责,阿萧不必太介怀!”
“嗯,是应该,只是我把他当朋友了,送个礼物,也应该!”奚箫吟继续喂他一口,她不想跟他说教,“那多谢公子了,还要麻烦公子再修书一封了,跟他的大熊外形相似即可!”
“好!”
“公子早些休息,这几日我睡地铺!”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南辰止缓缓闭上眼睛,要怪就怪她自己投错胎了吧!
果然第二日一早,即墨清便带着简单的包袱,离开奚府,去了贤王府,丝毫没过问南辰止伤情。
奚箫吟无奈一笑,明知是他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自己还是不自觉沉沦,只因为那伤,那血,看得见摸得着。
“小姐?”萧剑看着她出神,有些担忧。
奚箫吟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又是一个深藏不露,狄国来的,苦笑一声,“我可以信你吗?”
萧剑愣住片刻,收住以往的痞笑,站到她面前,直视她,郑重其事说道,“小姐能如此相问,便已经是信了!”
“你越聪明,我越怕!”正是因为相信,才不敢去承担被背叛的后果。
“我不会伤害你,背叛你!”萧剑认真地看着她,忽而嬉笑道,“仅此一遍的承诺!”
奚箫吟释怀一笑,“好,我的荣幸!”
“不管走哪儿,带着我呗!”萧剑靠近她,压低声音说着,“会武功会炼药,饭量不大,工钱好说!”
“必须的!”
两人相视一笑,他知道她在准备逃,她知道他可以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