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绵小年疑惑地看着突然变勤快的姐姐。
“我看着你们犯恶心。”绵大年挤眉弄眼地做呕吐状。
绵小年猜测绵大年不想让计划莱看出她怀孕的事,就把碗筷放下让大年来收拾。绵大年低声说:“晚上我要去主卧睡,那边没人味儿。现在不定什么味儿,闻见都想吐。”
没人味儿?包秋勋听到了该作何感想?绵小年懒得听她解释,转身去卫生间漱口。
计划莱看着这俩人在自己面前嘀嘀咕咕,好在没几分钟,小年招呼他出去遛弯儿。
楼外,明月高悬。月光清冷地照着大地。计划莱把绵小年拉到怀里,低头在她耳畔呵气,白雾顺着绵小年耳侧往上升。绵小年怕痒似的把头侧开。
“不准躲开!”计划莱伸手抚摸绵小年的脸,张口轻咬她的耳朵:“想死我了。”
“不要动不动咬人,我怕得狂犬病。”绵小年一脸认真地开着玩笑。她发现,只有跟他肌肤相亲的时候,她才能对他全神贯注。
“那你完蛋了,全身都被我咬过了。”计划莱坏笑。
明明是绵小年挑起的话题,可是被他这样说,她又红着脸无法接话。
“还有半个月就到春节了。”绵小年抬头看月亮,岔开话题。
“我们的第一个春节。”计划莱把绵小年冰凉的手握住,放在他的口袋里。
“你的手好暖和。”
“这里更暖。”计划莱另一只手放在胸前,“你要不要摸摸看?”
绵小年抬起自由的左手,放在计划莱胸前,只感觉到心脏有力地跳动,“你心跳过速,要不要去医院检查?”
“真冷酷。”左手被计划莱的右手握住,“像冰。”
“如果靠火太近,会融掉吧?”绵小年。
“你姐姐骗了我。不过,我现在总在庆幸,幸好她骗了我。”
“嗯?”是在说逃婚吗?
“她骗我说你结婚之前就喜欢我。”
“嗯?”绵小年半张着嘴,鼻尖被冻得发红,“你也信?”
“我现在发现,只有我在床上为你卖命的时候,你才喜欢我。”计划莱捏捏口袋里绵小年的右手,“不过我愿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