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就以临县为准,先考量考量他,不说能将经济大改,只要他作出一番成绩,捞出了些经济的微末效果。
“哪怕有瑕疵,哀家也能接受,而像那什么车裂儒子的话,哀家今日可就先向大家挑明了,将来可不许有人再提,哀家见不得血腥。”
“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能有多大本事哀家清楚,不过给他这个机会历练,诸位爱卿需要替哀家排忧解难,切不可以此在将来给哀家找不痛快,知道么。”
这时,窦皇后已经步在大殿中央之处,面朝龙椅。
“先皇归天,阿蛮薨毕,我一女流,乃至卫氏腹中的子嗣还需各位匡扶,倘若哀家不幸归了天,诸位中需要五位辅政之臣,是哀家的心头之事,所以考量此子之余,也是考量尔等。”
这一番话,窦皇后慢条斯理地细说,她希望满朝文武能明白她的睿智,更明白她的苦心,而更深一层的含义是,窦皇后则是要用卫氏去牵制时间,用满朝文武的勾心斗角,去为李阿蛮争取更宽裕的成长空间。
他们争夺辅政之权,便不会有人将重心放在李阿蛮的身上,这样李阿蛮经济改革不仅安全,而且才可以大刀阔斧地去干。
哪怕是错了,犯下大过了,窦皇后将来也会有退路可选。
不至于太过被动。
“明白!”
“微臣明白……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说罢,满朝文武在项契的率先叩头下,跟着一并跪倒在地,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