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说完就把木牌分发下去,可围观的街坊哪里等得起他逐个发放,一个个纷纷主动上去抢夺。那伙计见木牌以及发完了,就开始办第二件事了。趁着领取木牌的人还未走远,便对着娘娘庙的混混道:“诸位行个方便,我们还要做生意。”
一个年岁稍长的人坐在推车附近,想来应该是这些人的头头,估计昨天也在胡同里吃了瘪,他就张嘴骂道:“什么叫行个方便?怎么不问问大爷放不方便?”说着他手里抓起一把铜钱扔到熬煮羊杂的桶里后喊道:“大爷又不是给钱,怎么,不开门做生意吗?还是瞧不起大爷的钱啊?”
那伙计面色波澜不惊,只是对着南市的“组长”说道:“姑爷说了,让他们体面。”话音一落,人群里也钻出几个“老家人”。
“组长”直接对着那头头上来就是一拳,那人刚想还手,又被他抄起板凳砸在背上,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了。虽然混混们人多势众,可哪里比得上都是练家子的“老家人”,三下五除二就都被撂翻在地,好在王平安吩咐“让他们体面”就没有下狠手,不然不少人都得折筋断骨。
小莫环顾四周没有见到有什么高手之象的人物,刚开始动手时便赶往平记了。到了门口才发现,芹儿与老猫儿竟然跟着一个人缓缓的往屋里走去,不用想肯定是让人半路拦下了。“老猫儿是个三品,都没护住,看来对面还真有几个好手。”小莫一边想着一边缓缓靠近芹儿他们,虽然小莫平心静气的功夫一流,却还是被那人发现了。小莫占着先机抢先出手,右手一掌拍向那人,那人仓促回身时,他便左手一把将芹儿扔向身后。一切都在瞬间发生,虽然没占到便宜,却也挽回了大局。那人估摸有些托大,竟孤身一人去“请”芹儿和老猫儿,被小莫牵制住之后对芹儿和小猫儿的离去也是无可奈何。屋里的人听到小莫与那人动手的动静,
虽然都纷纷冲了出来,却也在两个高手的示意下没有动手相助。王平安与那姑娘都没出屋,见大了半天都没个结果,就对坐在自己面前的“清秀当家”无奈道:“姑娘,让他们都歇了吧,真有事不还是要我们来谈么?”
那当家的笑了笑,丝毫不在自己的“手段”被人发现,对身边的随从吩咐了几句之后微笑着说:“公子说的是,小女子赵清欢,不知公子尊姓大名?”她也不避讳自己女扮男装的事,面露笑容时自然更显清秀。
外面动手的声音平息了,王平安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免贵,姓王,王平安。”
赵清欢对王平安平淡的态度也不恼,接着问道:“王老板,不知您这羊杂买卖有没有兴趣跟我们合作啊。”
王平安皱了皱眉头,好像还真仔细思考了似的。然后说道:“还是算了,小本买卖上不得台面,不就劳姑娘费心了。”
赵清欢疑惑道:“怎么?莫非是着羊杂摊子不挣钱?”
王平安感慨道:“做买卖那又不挣钱的,不过事务烦杂、挣些辛苦钱罢了。”
赵清欢“哦”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道,“也是,早就听说饭馆小摊都是勤行儿,只是挣个辛苦钱罢了。”复而又问道:“既然也不怎么挣钱,不如这样,我一年给您一百两银子,您把这卖卖兑给我得了。”
王平安闻言一愣,“噗嗤”一声竟笑了出来,“姑娘大才啊!竟让我无从反驳。”
赵清欢对哈哈大笑道的王平安抛了个白眼,翘起嘴角冷哼道:“谢谢公子夸奖,小女子当之无愧。”神态无一丝矫揉造作,语气中虽有“赌气”的成分,更多的则是溢出来的灵气。再加上这姑娘英气勃发的气质,好一个“妙人儿”啊!
王平安知道有这般“见识气度”的姑娘定然也是某个豪门大户的贵女,便问道:“姑娘出身不凡,何必与我们争这些辛苦钱呢?”
赵清欢则反问道:“公子又哪里是小门小户的人家?”说完就从随从手中接过一块木牌,随手递给王平安,“正巧今日出来的早,不知公子能否给我开个后门先让我尝尝这爆肚啊?”
王平安见她如此说,知道定是对这爆肚买卖有了想法。“好说,姑娘登门拜访,这点要求还是能满足的。”又对已经进屋的芹儿说道:“芹儿,给这位姑娘肚领儿、肚仁儿各上一盘。”
他对赵清欢说两句:“稍等片刻。”见她微微点头表示“感谢”后,又对身边陈庆问道:“老陈,咱要是再开一个涮肉铺子要多少钱?你跟小莫算过帐吗?咱们手里还有多少银子?”
老陈从回来的路上就与小莫对过帐,这几日羊杂摊子的收入也报给了他,自然张口就来道:“兑楼用了三百两银子,老单一家的工钱二十两,一个月的食材花了约莫十两,摊子上的推车、以后要用到铜锅什么的又花了将近五十两。燕海那边我们这一去,花了约莫一百两银子,算上家里人的工钱,这一个月出了约莫五百十两银子。”片刻之后待王平安消化完毕后又说道:“这段时间五个摊子一共入了一千五百两银子,结余一千两。”
王平安平日里自然是懒得管账的,陈庆、小莫、芹儿这三人按前者不在后者管的安排,管理一天的收支明细。他听到陈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