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可钟离还在后边,他也就不敢先动。
费婷扯着钟离的衣在那里抹眼泪,钟离不擅安慰人,见她哭得梨花带雨,衣袖又被拽着,只能说:“人死有命,往后进了汾州,死的人更多。”
费婷一愣,看着钟离,瞬间扑倒她怀里嚎啕大哭。
秦桓摇头叹息,见羽吃饱了,便将食囊扔给燕磊,走到钟离身旁,说:“媳妇,你也忒不会安慰人了。”
夜色里骤然响起一阵咳嗽。
钟离侧眸晲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费婷哭得正伤心,闻言冷不丁地从钟离怀里跳出来,她一双鹿眼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几圈,立即回神,识趣地退步,道:“世子爷,我可没有横刀夺爱的意思啊。”
曾靳筋疲力尽地下马,捶着腰,说:“我说要坐马车,你们非得拽上我骑马,我这细胳膊细腿的,哪里经得起这般折腾,承颜,晚上别去烦钟离了,到我屋里先给我疏通疏通筋骨。”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疏通。”秦桓踹腿的时候面不改色。
曾靳被踹得一连踉跄几步,扶了马厩的围栏才停下来,他刚要发作,却“咦”了一声,回头看向秦桓,说:“这马怎么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