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不见阿离归家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说的？你说她喜新厌旧，要与我们各奔东西了。说她没心没肺没良心。说都是秦桓那小子使的坏，看你那要杀人的勃然架势，现在一盒点心几壶好酒就把你给收买了！真没出息！”

常善吃得酒酣肚饱，打了个嗝，指了指那几屉锦盒，不甘示弱地说：“可不是点吃吃喝喝就把我打发了，那儿有锦衣和吊坠，还有把削铁如泥的短刃！”他溜了眼窗外，摸出刀来，嘘声道：“这可是金玉坊造的刀鞘，神铁铺打的刀身，沈庄和余生那小子得羡慕死了！”

茹云停下手上缝补的针线，难得地露出愠色，说：“白给了你这一身本事！真是朽木难雕！”

“怎么了嘛！”常善不满地噘嘴，在灯光下抚摸着光泽上好的刀鞘，“你要我说的话我也说了，钟离也答应等我完成任务后，就与我回归母族，你还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真是这么说的？”茹云侧眸。

常善心虚地点了点头，不再去看茹云，他不喜欢茹云的眼神，瞒下了他和钟离的赌注，他总要有点和钟离单独的小秘密，这就是私隐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