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出府去了。”
秦长柏神色微变,他一大早便被人请了过来,以为秦桓想通了关节,要回心转意,正琢磨着要宽慰他一番,谁知道秦桓却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意思,当下便面色凝重起来。
他跨步进屋,说:“想好怎么说,现在便说说看,我也可以帮你斟酌一二,别到时候在人前口无遮拦,祸从口出都不知道。”
秦桓勾了唇角,任由侍从替他系上披风,从壁上取下射雕大弓,扔给侍从,说:“擦干净了,等我回来用。”
“这是何意!”秦长柏脚步一顿,袖袍都皱了:“秦桓,休要胡闹!”
“大哥说笑了,”秦桓吩咐侍从提了案上的礼盒,说:“晋王殿下的大喜之日,谁敢胡闹?”
秦桓走到门口,又停了脚步,他偏头对秦长柏体贴入微地说:“大哥,东博日子艰苦,裤子都要穷掉了吧,这礼我就替你送了吧。” 言罢,他便抬起手,摊开掌心在秦长柏面前。
秦长柏气得脸色发青,望了眼几个侍从胸前堆积如山的贺礼,踌躇少顷,还是从怀里掏出请帖往秦桓手中一摔,绷着脸一甩袖袍,抬步走了。
羽白翼生辉,从天空盘旋数圈,“咻”地一声擦过秦长柏的侧脸,打了个旋,落在了秦桓肩头,秦桓从食囊里抛出生肉,被羽霸气地一口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