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原地,口中不断呢喃,
“青儿,我不是故意的,夫君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兴许是想到了她肚中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他又释然的笑了起来,
“他是孽种,他死不足惜,我没有错,他该死!”
“对,他该死!”
可是,月菱桦说的真的是事实吗,他们还是一如往常,仅凭一面之词空口无凭就能轻易定了别人的罪。
徐香疼的满头是汗,双手紧紧抓着乐颜与梦和的衣襟。
斑斑血迹落到地面上,面前的三个男人,没有一个愿意为她喊来医官,眼睁睁的看着身怀六甲的女子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
月菱桦仰面冷笑,似罗刹一般,这父子二人还真是没让他失望,这么多年了,一丝一毫都未曾变过。
徐香逐渐放弃挣扎,双眸空洞的目视前方,看也不看月蘅,
“月蘅,我跟了你三年,你终究是如此不信我,连孩子都不愿留,我就算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听到这话,月蘅身形一顿,当下就如疯魔了一样手脚并用爬向徐香,将她搂在怀里,一遍一遍的喊着她的名字。
直到月菱桦喊来的医官把徐香拖走,他还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月菱桦道,
“你应该相信她的,她只是记恨你杀了徐家满门,但眼下,是你亲手杀死了她与你的孩子。”
“这不可能,你刚刚才说她肚子里的是她与东方韩的野种,你休要骗我。”
她笑了笑,
“随你吧,像你们这种人,是不配有子嗣的。”
月衍一声不吭,时不时的望向殿门之外,
“别看了,你们的大越国太子不会来救你们了。”
月菱桦话音刚落,自外面传来徐成续的声音,
“谁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吗?”
徐成续带着顾笙和允仪与一百名御卫浩浩荡荡的出现在在乾阳殿外,在月菱桦质疑的目光下大张旗鼓的走进来。
顾笙躲避着月菱桦的视线,偏着头不忍看她,就算如此她也明白,她早就说过这小子是靠不住的。
老祖宗欣慰的瞧着盼来的徐成续,忽然一口鲜血自口中喷出,整个人佝偻的歪倒着身子。
月衍见状赶忙搀扶,替父亲拭去嘴角的血渍,
“父亲,您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父亲。”
他堂堂一国之君,年过半百的年纪在父亲面前哭的像个孩童一般。
“老不死的,你少演这些苦情戏码,快给我起来,我要你亲口告诉我你输了,我才是最适合做天子的那个。”
言辞冷冽,但在看到老翁垂坠下来的手时,她还是落下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