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青姬?”
青姬胆小的点点头,菱桦轻声冷笑,
“怪不得月蘅不愿让你进府,连纳你为妾都不肯,原来也是个小家子气的。”
反观府中那两个,好像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菱桦站到祖孙三人的对立面,
“你们呢,该不会也真的以为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吧?”
话音未落,除皇后之外的几位女眷在几人的注视下走到月菱桦身后,
月衍偏头不语,反倒是月蘅不甘心的追问青姬,
“青儿,你怎么?”
菱桦将青姬护在身后,
“贤侄还不知道吧,你的这位通房,就是你小时候便爱慕的那位丞相之女徐香,而你的这两位妾室来头就更有趣了,
不知道你可曾听过宫外城中风头最盛的青楼满香阁,她二人就出自那里。”
“迟迟怀不上孩子也并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他们伺候的男人多了,怀不上了。”
月蘅瞠目结舌,不可思议的盯着菱桦身后的青姬,他方才想起,自己与她定情时,她便是满香阁最出众的艺妓。
菱桦突然又似想起了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她肚子里的孩子并不是你的,孩子的父亲是城外的一个将死的乞丐,”
她又瞧着兄长月衍,
“还有皇兄你,不用羡慕,你的孩儿也是,与之同脉。”
月衍被气的面色涨红,抬起手颤颤的试图指责月菱桦,
“你,你简直是个疯子,疯了,都疯了。”
月菱桦不以为然,她下了很大一盘棋,当初他们为了所谓的皇家颜面送走自己尚在在襁褓的顾笙,逼得顾文清生无活路,
老家伙最注重的就是颜面,她如今就要看看,这个颜面他还要不要。
杀鸡焉用牛刀,纯妃与月菱桦从小一起长大,最是崇拜当年那位飒爽杀敌的女将军,
“衍郎,你知道吗,你的好妻子,告诉我十三个孩子,我那时真的以为我再也做不了母亲了。”
月衍心痛如绞,重重的一掌打在走过来的皇后脸上,
皇后自觉理亏,便不再多说话,
纯妃冷哼一声,不甘的瞧着月衍,
“行了,何必呢,她做的这一切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吗?何必现在开始假惺惺的呢?”
乾阳殿中犹如一场炼狱,吞噬着里面每一个人,青姬也心有不甘,冰冷的双眸瞧着月蘅,
“殿下,您忘了吗,当年是您亲手杀了我的父兄,把我逼的踏进满香阁,您还记得吗?”
父子二人脸色都不甚好看,一旁的皇后更是强撑着力气站在自家男人身后,却依旧不服不忿的怒视着月菱桦,
“嫂嫂,你何必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或许你也忘了吗,你最引以为傲的儿子,你的蘅儿是谁的种了吗?”
老翁猛的睁开双眼,月衍双眸猩红,质问月菱桦,
“你这是什么意思?”
皇后几近癫狂,魔怔一般不停摇头否认,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的,,”
菱桦看着她的样子,心中毫无波澜,
“还记得吗,你嫁给我兄长的前一晚,在你家中,你和你的东方哥哥,那晚都做了些什么?”
往事如泉涌般浮上心头,像鬼魅缠身一般刺向皇后。
“我还要多谢你的东方哥哥,肯为你的夫君和儿子留下子嗣。”
皇后嘶喊着扑向月菱桦,
“他在哪?东方韩在哪?”
月菱桦婉若游龙,疾速拔出身旁士兵腰间的短剑,果断的插入飞扑而来的皇后胸口,
皇后张大了嘴巴,喷溅而出的血液落在她面颊上,她眸色戾气如蛇蝎一般狠辣,
她凑向来人耳边,摄人心魄的魅惑嗓音飘进皇后耳朵里,
“他?你是说东方韩吗?你马上就能见到了。”
月菱桦蓄力拔出短剑,血液如清水汩汩流出,皇后失去支撑躺倒在地,面无血色的抽搐着身子。
胸前的艳丽华装被鲜血浸透,月蘅旋即前往跪倒在母亲面前。
“看到了吧老不死的,现在知道谁是血亲了吗?普天之下只有我,我的儿子,才配得上这帝位,他们,不过是东方韩留下的孽种!”
月蘅气急攻心,顾不得什么抢过手边士兵手中的兵器直刺月菱桦面门。
月菱桦一个侧身闪开,与之几番周转,她只守不攻,月蘅很快杀红了眼,
她好歹是上过战场带过兵的人,对付月蘅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废物简直手到拈来,
不知是不是剑法生疏,偏薄间,他竟直直的拿着刀倒向了后边的青姬,当初的徐香。
短剑不偏不倚划向徐香高高隆起的肚子,意识到自己闯了祸,短剑从手中掉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月蘅有些慌神,竟呆呆的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