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才可能有几十两银子利润。”
樛木一脸乐呵,“白白得了几十两也不错。”
主仆二人吃饱喝足,便晃悠悠地往南街去了。
南一街在南街隔壁,南二街则需要穿过南街中心地段的那些花楼,再拐个弯才到,寻常夫人娘子都不会到南二街买东西,因此南二街的铺子生意不太景气。
关渺渺先是去南一街询问一番,并无收获后,这才去了南二街。
南街各花楼前熙熙攘攘,花楼里的姑娘们穿着半露不露的纱衣站在门前,走动间香风轻浮,姑娘们身子柔软,声线柔媚如春莺啼啭,时不时与公子老爷们调笑几句,便是大大咧咧如关渺渺也不禁红了脸。
姑娘们娇软软的,别说男人们喜欢逛花楼,她也喜欢啊!
关渺渺领着惊蛰快速地穿过南街,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
惊蛰憋红着脸,许久才吐槽道,“这些脂粉味可真是熏死奴婢了。”
关渺渺捧腹大笑,她拍拍小丫鬟的脑袋,“惊蛰,你真是太不懂风情了。”
南街那边是摩肩接蹱,吵吵嚷嚷,南二街这边却是人影稀疏,街道上空空荡荡,可以一眼望到尽头。
她细细数下来,南二街两边的铺子约莫有四十多间,铺子规模属于中等,多是一些杂食铺、早餐铺和卤味铺,其余的便是当铺、布料庄子、干果铺和药铺,还有几间铺子关着门。
更令关渺渺感到惊奇的是,居然还有一间书铺,南街可是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地方,怎么会有人特意穿过南街来到南二街买书,这书铺开在这里真是不合理。
这条街铺子的种类倒是蛮齐全的,可生意却不好。
关渺渺先是进到药铺里,按理来说,药铺不管在哪里都是不缺生意的,她却看到药铺的伙计已经闲到打盹了。
那伙计先是睁开眼打量了她几眼,又继续趴回去,“我们这里不给花楼里的姑娘看诊。”
惊蛰气极,刚想发火,却被关渺渺拦住了。
这下子倒是省得她再问了,南二街只通往南街,南街全是花楼,这里的郎中不愿给花楼里的姑娘看诊,药铺能有生意才怪。
她站定,“你们掌柜的可要将铺子转卖?”
那伙计猛地一抬头,脸上立刻挂上谄媚的笑,“方才是小的失礼了,娘子稍等,这就喊掌柜的出来。”
这药铺的掌柜也是坐堂的郎中,看起来也有四五十岁了,黑黑瘦瘦的,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严肃。
听清关渺渺的来意后,他一脸为难道,“小老儿只是被请来坐堂的,这个铺子,或者说这整条街的铺子都是城西孙员外家的,原先也是请了掌柜管的,只是铺子亏损多,便辞退了掌柜和诸多伙计,小娘子若是想买铺子,只能去找孙员外家的管家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