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低着头快步离开了。
柳烨一直躲在西屋,在炕上裹着被子,在发疯般要找吴晓梦,自言自语一晚上。他病了,虽然刚吃了退烧药,可身体还是直哆嗦。
刚才他听到谢永强进屋的声音,但柳烨没有勇气出去和谢永强打招呼,或者说他没办法面对谢永强。
“我又给你添了几块柴火。”柳长歌来到西屋,看了看在被窝里蜷成一团的柳烨。
说完他便要转身离开,他并不是不想继续关心一下自己的儿子。而是出狱快一年了,柳烨基本上没和自己说过一句话。
吴国强并不怪他,自己从未参与过吴阳的成长,作为父亲对家庭也从未有过任何贡献,儿子的态度很合理。
“你说……”
听见柳烨和自己搭话,柳长歌赶紧凑到跟前。
柳烨接着说道,“你说,那个逃犯,会不会也把吴晓梦给害了,还是把吴晓梦绑架了……”
……
深夜,医院病房,吴毅风躺在那里,插着呼吸机。
呼吸机有节奏地压缩着空气,他的喉咙发出呼噜呼噜的响声,像是一个溺水的人,正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吴毅风的母亲早已哭干了眼泪,自己儿子两年前成了植物人,就已经让她无比绝望,现在女儿又失踪了。
他母亲只能双目无神地坐在那里,像儿子只剩呼吸一样,她也只是靠生理本能,维持着呼吸。
徐文文坐在她身边,用尽各种说法,安慰着根本不可能得到安慰的母亲。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吴晓梦一定能找到,她哥哥也会重新……”
说到这,徐文文自己眼泪也掉了下来。现状对于这个家庭过于残忍,她刚想说重新站起来,但话到嘴边便赶紧收了回去。
因为吴毅风不仅被打成了植物人,对方还砍断了他的手筋和脚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