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过,这个姑娘,我还真觉得有点眼熟。”
“眼熟?”赵天的眼神突然警觉起来,“哪里眼熟?”
“我觉得这个姑娘长得像我们村里的一个人,但是又想不起来是谁……”
“你再好好想想!”赵天目光如剑,猛地抓住他的肩膀。
“这我哪想得起来……”
“那你呢?你见过这个人吗?”白宇把头转向我。
“我完全不记得他。所以呢?你到底想让他给我讲什么?该不会就是为了把他带到我面前,当面质问我的吧。”赵天冷笑一声。
白宇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往椅子上一瘫。
“你把当时看到的跟她说一下吧。”赵天有气无力地对那个中年人说。
“当时我是为了去林子里打点野味才出村子的,结果走到林子尽头都没看见个啥。然后就看见了,嗬,好大的房子。
“本来想走近瞧瞧的,结果就发现了地上的血点。果然还是村长说得对啊,村子外面就是有不祥,要不咋我第一次出来就瞅见了这么晦气的东西……
“要不是今年身上犯懒没打着多少鱼我才用不着跑出来呢……”
“讲重点!”赵天烦躁地揉着太阳穴、
“好好好,我看见房子大门没关,就想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喊了两声也没人答应,就看见血迹一直到走廊最里面,我实在没敢往里走,就赶快跑出来了。”
“房子里有没有什么看上去很奇怪的地方?”
“关门堵窗本身就很奇怪了,再说了,当时那个情况,我哪注意得了那么多?”
“赵警官,你就让我来听这个?”
“小兄弟,你可别瞧不起人。虽然我那天没看到啥,但我今天是真的有情况要汇报。”
那个男人咧开嘴冲我们笑,满脸的皱纹诡异地堆在一起,他在大衣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块怀表来。
“这是我往外跑的时候在地上捡到的。”
“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当时不立刻交给警察!”赵天一把夺下他手里的表。
那男人揣着手撇撇嘴不做声。
“现在怎么肯交出来了?”白宇看着他。
那男人嘿嘿一笑,“卖不出去啊,村里人家都怕这个沾了晦气。”
怀表看上去已经有些年代了,走针已经停了,表面也破碎了,但从黄金的质地和精细的做工,都能看出价值不菲。
要不是这个村子的人真是太过迷信,靠这个还真能发一笔横财。
最重要的是,里面镶着一张小相片,相片上是一个女人,头发呈自然的弧度,有些发黄。
颧骨高耸,嘴唇很薄,带着一些欧洲人的面相,但远远看上去还是像个中国人。穿衣打扮都像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人。
“这又是谁?”赵天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