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陈四力紧锣密鼓地与刘花儿商议,刘花儿也渐渐对待陈老板不再那般拘束尴尬,倒是渐渐自然起来。
偶然间,还会对陈老板回眸一笑。
那甜美笑容,让陈老板如遭雷击,更是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如饿虎扑食般,将眼前人儿扑倒,就是快活,以泄心中所想之事。
但刘花儿在陈四力指导之下,挑逗手段,适可而止,让陈老板渴望越来越强烈,逐渐整日坐立难安。
经年猎鹰,却让老鹰戏耍了起来,陈老板还浑然不觉,只道是自己魅力依旧,让身旁女子不自觉倾倒。
如此过了半月,陈老板再也按耐不住,再找上陈四力,问:“陈老弟啊,我看刘花儿对我不再生疏,朝夕相处,似有真情。只是她是乡下女子,思想上还是有些顽固,放不开啊!我有心与她更进一步,只是苦思冥想,不得其法。陈老弟你与刘花儿是一个地方的人,相知相熟,可有什么办法?”
陈四力心中冷笑,想道:“你肯定没有办法啦,这些都是我教与刘花儿的,没有我的安排,就算你砸下再多的钱财,也休想睡到刘花儿。但是我却不同,只要花言巧语说一番,便可以让刘花儿心甘情愿地与你睡上一回!”
心中虽是这般讥讽想法,但是脸上却是笑容满面,阿谀奉承地说:“自从瞧见刘花儿对老板不再戒备,有心接纳之时,我便在思考这事。乡下良家女子,嫁人之后,想要再接纳其他男人,也是要下大决心,背负莫大心里负担。所以我一直在想法子,让老板您早日得手。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便没有变故再发生了。可让人安心啊!”
陈老板大喜,对眼前这个忠心为自己排忧解难的下属投去赞许的目光,笑道:“陈老弟,你有心了。”
陈四力在陈老板那赞许目光之下,立刻假装受宠若惊,激动不已,慌忙再表忠心:“作为员工,当以解老板之忧为己任!”
“好!好!好!”陈老板激动地拍了拍陈四力的肩膀,又是拿出两盒好烟,递给陈四力。
陈四力立刻打开一盒,借花献佛敬了一支烟,然后又慌忙将火点上。陈老板心想:“平常没有看出,这外表憨厚老实的陈四力,内心倒是机灵,且有眼力劲儿。最重要的是,此人对我忠诚,看来可以放心收为己用。而且来自偏远农村,与县城毫无纠葛,又没有相熟之人。往后猎艳之事,交与他去做,却是可以放心的。”
一想到其中关节,陈老板说:“陈老弟,那你可有想到何种办法?”
陈四力立刻谄媚笑道:“我思前想后,觉得刘花儿倒不是抗拒与您睡觉这事,而是……”
陈老板精神一振,忙问:“而是什么?”
陈四力不缓不急地说道:“而是觉得在此地不行!”
陈老板疑惑地望着陈四力,皱眉问道:“这是何意?”
同时内心也是好奇起来,既然心中也有那个意思,又跟这个地方有何关系?
只是陈老板不知道这是陈四力计划之事,与寻常不一样,自然是无法猜到其中关键所在。
陈四力压低声音说:“一些女人,天性脸皮薄,不敢在相熟之地逾越半步,怕被人撞见,尴尬害怕。刘花儿来县城也有三月有余,与公司中人相熟,恐怕还会结识外面几个好友。大家都是知道刘花儿已然结婚,如果撞见与你同进同出宾馆,自然会害怕有什么流言蜚语。一想到这里,心中便退缩了三分。在这刚刚对您萌芽两三分好感之事,自然是不太敢接受。不过,如若您不着急,大可等待刘花儿大半年,等她对您情根深种的时候,自然会不顾一切,冲破禁忌与那世俗枷锁,与您睡在一起。”
陈老板早已浴火焚身,每日见到刘花儿在眼前晃动,明眸皓齿,姿色诱人,偶然间流露出的成熟风情,更是挑拨欲望,此时此刻,哪怕多等一月,都是忍不住了。
便压低声音问道:“怕生变故,此事宜早不宜迟,你可有法子?”
陈四力面露笑意,悄然点头说:“如果您信得过我,我来安排!”
陈老板眼珠转动,大手一挥,拍在陈四力肩上:“自然是信得过你,这事就由你来安排。事情办好了,我让你做公司管理人员。”
陈四力面露喜色,连忙鞠躬说:“多谢老板,多谢老板!”
陈老板知道办事需要花钱,便问:“你将这事办好,计划需要花多少钱?”
陈四力面露迷茫之色,摇头说:“我从来没有在城里办过大事,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得花多少钱!”
陈老板这是被刘花儿那小娘子引诱得心火难熄,也管不了那么多,甩手便陈四力五千块,但是转念一想,又怕不够,便又给了五千。
陈四力拿着钱,眉开眼笑,心想这钱是真好挣。
陈老板见事情谈妥,便让陈四力出去,但陈四力却犹豫起来。陈老板心知陈四力肯定又有新的想法,忙问:“你是不是又想到什么了?”
陈四力忙说:“我看刘花儿身世孤苦,老板您对她很是属意,而且刘花儿虽然结婚 ,老公却不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