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四力也是让自己立刻落泪,将泪水滴在刘花儿脖子与肩膀上,懊恼地说:“老婆,我错了,我怎么能够有这种猪狗不如的想法呢?”
“只是你不知道,这两年我一个人漂泊在外,多么孤苦无助。每到假期节日之时,便忍不住想念着你和小虎。”
“虽说这几月你在我身边,可我俩虽然在一起,那形同陌路的生活,让我揪心啊!我多么害怕如此习惯之后,你便不会再要我了,对我心生冷淡,然后离我而去。”
“我多么害怕下次回去,儿子不敢与我玩耍,不愿意叫我爸爸,对我流露出陌生与戒备的眼神。”
“我这是太想我们一家三口如一个正常的家庭一样,朝夕相处,再也没有任何负担。我这才日思夜想,陷入其中,魔障了。此时此刻,我才知道,这种想法,多么可耻!”
“啪!啪!!!”
陈四力深情忏悔之后,便又是狠狠地开始抽起自己耳光来!
刘花儿听着丈夫深情的解释,在这清脆耳光声下,虽愤怒不已,但也心中不忍,又是翻身过来,抱着丈夫扇耳光的手臂,压在胸前,嘤嘤地哭了起来。
陈四力不停在刘花儿耳边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人……”
刘花儿一时心乱如麻,想着丈夫所言,对儿子更是思念,也对这两月明明与丈夫朝夕相处,但还得做出形同陌路的样子来,心中也是不安。
万千思绪汇聚一起,让并无什么主见的刘花儿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只是越是伤心,便越对儿子思念得紧。
越是思念,就越渴望在县城拥有一套房子。
渴望越来越强烈之时,竟是想起陈四力出的主意,觉得似乎又可行,竟然有一丝心动。只是这等之事,实在让人不耻,流传出去,可是让人唾骂至死。
尤其是失了清白,此生恐怕就再也干净不了。
而且,经过此事,自己此生无法忘怀不说,还会让丈夫心生芥蒂。长此以往,恐怕原本恩爱和睦夫妻还会心生裂缝,恐怕日子再也过不下去。
怕就怕,自己失节之后,惨遭丈夫嫌弃。
可是一想到如果这次牺牲之后,可以还上娘家欠款,有了钱补偿一些人情,又是和睦如此,来往亲密。并且还能在县城立刻买房,将心心念念的儿子接到身边,一家三口,享受天伦之乐,岂不是人生最是快乐之事?
陈四力见刘花儿彻夜难寐,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是知晓刘花儿心中有所犹豫。这是好事,说明刘花儿也是认可这个计划,虽然羞耻之心让她难以下定抉择,但是有所犹豫之后,便有了机会。
陈四力紧搂着刘花儿,不停温柔抚摸,不时道歉,不停咒骂自己丧尽天良,岂能有这种想法。
刘花儿又是听着丈夫的话,又是心软了,搂着丈夫,又是哭了起来。
陈四力趁机又是将刘花儿搂紧,上下其手。许多事情,肉帛相见,性以突破。
在刘花儿心乱纷纷之际,陈四力又是发奋图强,带着刘花儿,直奔云雨而去。
刘花儿心乱如麻,心思不在。可陈四力卖力表现,刘花儿又是情意绵绵起来,最终情浓所致,刘花儿紧紧搂住陈四力的脖子说:“如果我付出牺牲后,你可不能以此来嫌弃于我!”
陈四力大喜,立刻说道:“决计不会!”
刘花儿说:“你起誓!”
陈四力右手食中指二指并拢指天起誓:“我陈四力,如若以此嫌弃刘花儿,始乱终弃,让我不得好死。”
刘花儿立刻起身咬住陈四力的嘴唇。
见刘花儿同意,陈四力心花怒放,但又故意犹豫不决,最终要反悔。倒是刘花儿幽幽叹息一声,说:“你倒底要如何,弄得我这心也是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陈四力又是沉默下来,刘花儿问道:“你有什么详细计划?说与我听吧,让我知道以后改如何行事。”
虽然心中早已计划周全,但陈四力此刻决计不能说出来,反而要矢口否认:“我哪里有什么详细计划?这事想想就觉得猪狗不如,哪里还敢去细想?”
刘花儿叹息一声说:“为了儿子,你想想吧。”
陈四力犹犹豫豫地说:“我……”
刘花儿摇摇头,咬着嘴唇,片刻后说:“往后你不可负我才好,毕竟我为了这个家,牺牲了人格与自尊。”
陈四力将刘花儿紧拥入怀,痛骂自己:“我无能啊!”声音悲戚,甚是伤心。
夫妻二人,开始就此事商量起来,陈四力将心中所想计划,徐徐渐进,揉碎分散说了出来,让刘花儿最终对比,得出最终之法。
夫妻二人达成一致之后,决定早点开始,早点完成 ,免得夜长梦多,发生什么变故。
大事既定,陈四力反而在天亮之际,睡了一小会儿,倒是刘花儿,始终无法入眠,瞪眼到了天明。
第二日一早,夫妻二人搭乘最早班车回到县城。一夜无眠,又心中有事,刘花儿始终不在状态。尤其在对待陈老板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