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婚期的问题,秦嘉彦就想骂娘。
要不今晚还是回家睡吧,与夕颜洗个鸳鸯浴,搂着小娇妻美美地睡上一觉,顺便拿个一血。
万一中了,便不用担心武帝继续改婚期了。
不行,不行,今晚得留宿教坊司,否则所有的努力就白费了。
自己实力提升越快,对夕颜的安全也是一份保障!
“所以,二皇子和大公主是什么意思?”秦嘉彦看着甘当传话筒的礼部侍郎,漫不经心地问道。
在二皇子一脉有所动作前,他不宜将事情闹大。
当然,这不是他怕了,而是狗不落水,会张嘴咬人,他犯不着现在就打狗,到时候撺掇大家一起打,那多有意思。
聪明人,都是先看戏,再打嘴炮,最后掀桌子!
这个流程不能乱,不然就太过无趣了!
“二皇子,在春华阁摆了酒宴,希望世子今晚赏光!”王延平面无波澜地讲道。
春华阁,楚流玉寄身的青楼!
是巧合么?
不管是不是巧合,哪怕是龙潭虎穴,他都决定去闯一闯!
“王大人可还有别的事情,需要嘱咐?”秦嘉彦淡淡一笑。
礼部王家正好派了个话事人过来,那不薅他一把羊毛,都说不过去。
“没了,本官只为传话而来!”王延平躬身作揖,便是打算离开。
他见到秦嘉彦就生气,因而整场谈话,没给过他一点好脸色看。
“你既然在此,那便让老鸨算一下账吧!省的说我以权谋私,强买强卖!”
秦嘉彦搓了搓手,招呼老鸨过来,“赶紧的算清楚,我要的那几个姑娘,赎身价多少钱?”
王延平黑着脸,气不打一出来。
这怎么整的跟拐卖女子似的,还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老鸨在见过金牌后,便已准备妥当,奴颜婢膝地赔笑道:“世子,算上您屋里伺候的,总共十三万七千两!”
“多少?”王延平都听懵逼了,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秦嘉彦是准备带走几个花魁,需要这么多钱给她们赎身?
太过分了!
“屋里这俩不算,我是计划把她们送牢里的!”
秦嘉彦大手一挥,接着一本正经地讨价还价,“看到这位是谁了吗?朝廷三品大员,礼部侍郎王大人亲自跑来邀请我,你不给打个折吗?”
“礼部的下级单位,就这么办事的?”
老鸨一脸为难地看向王延平。
这从没听过,从教坊司赎人,还有打折的说法啊!
啪!
秦嘉彦一个耳巴子给老鸨甩脸上,臭骂道:“混账玩意,礼部的颜面,在你眼中如此不值钱的吗?”
老鸨捂着被扇红肿的老脸,干笑着赔不是,“是奴才有眼无珠!奴才位卑言轻,世子不如跟王大人议定价格吧!”
王延平没好气地瞥了老鸨一眼,这老东西还祸水东引。
臭娘们,明天就让你卷铺盖滚蛋!
王延平干咳了声,淡淡道:“就算五万两吧!”
没办法啊,来之前二皇子特意嘱咐他,要好言好语,以礼相待!
“今天,我在教坊司遇刺,差点就死了!”秦嘉彦长叹一声,在瓛溪屁股上拍了下,后者赶紧点头,“明瑶花魁是前朝余孽的重要密探!”
王延平脸色更黑了,他今天要做个大冤种啊!
“两万两!”王延平咬牙道。
事情的真假,无需多言,二皇子让他办的事,一定得做好!
大不了差价由王家补齐!
秦嘉彦又捏了瓛溪后腰一下,她慌慌张张地再次开口:“世子受了重伤,怕是伤到肺腑了,这万一出点差池,可怎么办呀!”
王延平脸色一沉,秦嘉彦活蹦乱跳的,哪里是受伤的样子?
睁着眼,说瞎话,也不怕遭雷劈!
“哎哟,瓛溪,你快扶扶我!”秦嘉彦装模作样地倾倒向身边女子的怀中。
瓛溪手忙脚乱地接住他,眼眶发红,“世子是中毒了,他需要赶紧去就诊,可我没带银子出来!”
“本官这里有一千两银票,就给世子治病吧!”王延平忍着捶人的冲动,将银票递上。
“我不要银票,给我她们的卖身契!”秦嘉彦捂着胸口,向老鸨伸出手去。
老鸨呆愣原地,有些看不懂了。
这还没给钱呢,就想拿走卖身契?
“啊,我不行了!”秦嘉彦哀嚎了声,就准备表演个原地装晕。
“还不快给他!”王延平惊的汗毛倒竖,也是毫不留情地扇了老鸨个耳光,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
尼玛的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再等上片刻,鲁国公世子的医药费,都比给那些莺莺燕燕的赎身价贵了!
这小子就是在讹人,还有恶心人!
老子从未见过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