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瑶悉心为秦嘉彦捶着背,突然变拳为爪,抓向他的脊椎。
秦嘉彦周身涌出一种神秘力量,隔开她的攻击,让其布满杀机的纤纤素手,停在半空,无法寸进。
“知道我那表哥为何在我手中屡屡吃瘪吗?”秦嘉彦箍紧明瑶的手腕,将她丰腴娇躯拉入怀中。
“奴家不懂世子在说什么!”明瑶低眉顺眼,面露羞意,顺势往他怀中靠了靠,噗的一声,吐出一口粉色毒雾。
“女人,你在玩火!”秦嘉彦直接用头撞在女子的后脑勺上。
明瑶翻了个白眼,登时晕厥过去。
“你知道她要杀你?”瓛溪攥着银钗,有些发懵,明瑶可是风吟狱狱主,这才刚混入教坊司就被抓了。
鲁国公世子,恐怖如斯!
难怪他能凭一己之力,毁掉楚流玉精心布置的计划!
“脱衣服太快了,你看哪个名妓不是欲拒还迎?”秦嘉彦将手放在明瑶胸口前停留了一瞬,抬头看向瓛溪,满不在意地解释。
“你……你想做什么?”瓛溪见秦嘉彦走上前来,脚步不由往后倒退,但终究是慢了一步,被后者抓住了他的手腕。
“拿个钗子就想伤我?”秦嘉彦单手抓住她的脖颈,将其提离地面,“现在告诉我,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瓛溪小脸憋红,张着嘴巴,四肢胡乱扑腾,委屈的留下了眼泪。
这人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
“我想活,活着……”瓛溪眼角盈满泪光,看向秦嘉彦的目光,充满了生的渴望。
就这么死了,实在不甘心!
秦嘉彦松开手,她跌落地板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一个劲地干呕。
“你父辈是反贼,所以你才会流落教坊司,可懂?”秦嘉彦捡起地上的银钗,屈指一弹,钗子瞬间断为两截。
瓛溪看着银钗,咬了咬牙,默默脱去纱衣,“我来服侍您!”
“不必了!”秦嘉彦摇了摇头。
本来逛教坊司就是例行公事,完成任务的。
家里有小娇妻,外面养着小妾,还有个乾元第一美的好友,再加上无数拥趸,他倒不至于饥渴到来青楼里解决问题。
这次遇到七法狱的密探,只能说是一场意外。
就像上午遇袭,他顺带抓住了顾念雨。
不过话说回来,楚流玉一直这样闹幺蛾子,他却不给个回礼,实在说不过去。
等从通州回来,得送他个惊喜,高兴一下!
秦嘉彦暗自一乐,拿出个面罩戴在脸上,拉起瓛溪的小手,开口道:“跟本世子到外面一起逛逛!”
瓛溪就感觉很惊讶,来逛青楼的,不都喜欢在屋内交流感情吗?哪里有人喜欢去外面溜达的!
她整理好仪容,往两腮上稍微抹了点粉,回来挽住秦嘉彦的手臂,一本正经道:“您如果愿意帮我脱离这里,我可以给您做妾!”
“你不够资格给我做妾!”秦嘉彦开口直言,干脆回绝。
给他做妾?想的倒挺美!
独孤莜莜都排不上队,你个罪宦之女,哪来的勇气,给我做妾的?
“不过我确实可以给你条更好走的路!”秦嘉彦云淡风轻地讲道。
随着秦氏工坊的生产,进入正轨,王朝境内的灵芸商铺也会逐渐开起来,到时各个分店都需要一个老板娘。
他大力招揽年轻貌美的女子,便是在为此做准备。
青楼女子心思玲珑,多才多艺,更容易抓住顾客的心理。
这些渴望离开青楼的女子,只要稍加培养,便能为他赚无数的钱财,而他要做的,仅仅是还她们自由身,便能获得她们的忠诚。
这可是一起稳赚不赔的生意!
二人走出菊香园,便见到一位身着官服,两鬓斑白的中年官员侯在园外。
秦嘉彦仔细一瞧,这不是礼部侍郎王延平吗?
才几个月而已,他两鬓的头发都花白了,看来当初处决王玶,对他的打击很大呀!
“世子一次夺走教坊司数位花魁,是不是过分了?”王延平躬身行礼后,腰杆挺得笔直,神色冷漠地问道。
“我给他们赎身,有何过分?”秦嘉彦不以为意。
给妓子赎身,属于合法正常操作,他又不是暗中压价,威胁教坊司。
不对,莫非是自己名下的产业,与朝中的官员们冲突了?
断人财路,人家自然会不高兴!
不过问题不大,他整出这些产业,于皇室也是有利的,大不了去请武帝老儿下个旨,准他在京城内所有青楼随便挑选花魁便是。
“世子,上次金凤苑,二皇子和大公主已经让过您一次了!”王延平面无表情道。
“礼部的事情,怎么牵扯到皇子皇女身上了?”秦嘉彦摸了摸鼻子,有些搞不懂。
他当初确实从金凤苑买走俩花魁,好像还弄死一个,或许惹到了其主人,但这教坊司隶属于礼部,根本不是一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