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徐正青怎么突然就不来了,都坚持了四个月了,不能再多坚持一天。
“他是不是等不到我不等了。”赵祁临难过道。
掌柜的立刻把话往好了说,就算徐公子真走了等二公子自己失望也怪罪不到他们头上,“不会的,只要徐先生出现小的立刻派人到王府告知二公子。”
徐正青卖画回来给亭衣带了两个清淡小菜,她看起来气色好多了,亭衣跑过去准备动筷,白粥,青菜炒肉,竹笋,清清淡淡。
“徐正青,我不想吃清淡的。”亭衣被他宠的撒起娇来。
“你什么状况不比我清楚嘛,不管什么时候最好还是吃清淡点。”徐正青道,“怎么样,不疼了心情是不是好多了。”
“腰还疼啊。”
“练枪的时候不要太累,容易伤着腰。”徐正青关心道。
亭衣好像没和他说过她练枪,这些天她也是在北州城空旷的地方练练,他应该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练枪!”
“不练枪你手上的茧子怎么来的。”
“徐先生真的很聪明啊。”亭衣道,“今晚你不去茶楼等那位朋友吗?”
“等了这么久了他都不来,今天也不一定来。”徐正青道。
“万一他今天来了没见到你怎么办。”
“我们约好了徐来茶楼,今天见不到明天他也会来,总能遇见。”
“你和他很熟吗?”
徐正青想了想,亭衣这么一问他也有些不自信了,他们相识不到半个月,又过去两年了,他还是否平安,记不记得这个约定,“交心的朋友。”
赵祁临等到打烊,失望而归,他明明就在北州却怎么也见不到,算了,徐正青等他这么久他等等怎么了,这么点性子都奈不住怎么能见到想见的人呢。
悲伤不会是永远的,亭衣睁眼发现浑身都不疼了,出门吃早餐去,徐正青听见她开门的声音,跑得还挺快应该就没事了,收拾收拾东西出摊。
亭衣买了豆浆去找徐正青,见到前面一人钱包啪一声掉了来,但他脚步很快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钱包掉了,正准备去捡了还给他前面突然出现一人先她一步捡了就跑,亭衣随手往桌边放下豆浆去追,将那人拦下来,“钱包。”
那人死死捂着钱包,泪眼汪汪,十几岁的少年模样,也不像贪钱的人,“我娘病了没钱买药,既然我捡到了能不能给我一点,让我去给我娘买药。”
“万一这钱对掉钱的人也很重要呢。”亭衣伸手,那人还是把钱给她了,亭衣从自己钱袋了拿了点钱给他,“去给你娘买药吧。”
“谢谢姐姐。”那人拿了钱高兴的就跑回去了。
亭衣快步追赶那位掉钱的公子,浅蓝色长衫,气质很好记,一眼就能认得,亭衣在人群前看到他的身影,一个起身翻跃落到他面前伸手拦下他,笑道:“公子你的钱包掉了。”
赵祁临点头摸了下腰带果真不见了,接过钱包谢道:“多谢姑娘。”
“不客气。”亭衣下腿下轻盈一闪略过身前人回去找她的豆浆。
亭衣照常带热的豆浆过来给徐正青,老远就见到他,“徐正青,豆浆,嗯我好像没问过你喜不喜欢喝。”
“不好喝我怎么会喝。”徐正青浅笑道。
“就有啊,不好意思拒绝就勉强自己。”亭衣道。
“放心,我不会勉强自己。帮我看一下摊子,我离开一会儿。”
徐正青起身离开,亭衣坐到他的位子上把扇面铺好,架到身后的架子,画画她不行,代写书信还可以。
赵祁临在去茶楼的路上经过街边石榴树下的摊子,扇子的样式有些眼熟就过去看看。
亭衣抬头见有来客热情接待,“公子想要做扇子吗?还是要作画?”
赵祁临认出她道:“是你啊,刚刚还没好好谢过你你就走了。”
“公子我们是不是见过?”亭衣看着觉得有点眼熟。
赵祁临笑道:“不是刚刚见过吗。”
亭衣想起来,“不是,徐来茶楼是不是撞了我一下。”
“哦。”这赵祁临倒没忘,撞那一下她应该挺疼的,赶忙关心,“姑娘没事了吧,那天我比较着急。”
“没事,公子长得俊秀好记我才想起来。”亭衣笑道。
“姑娘,这扇子都是你做的?”赵祁临笑了笑,拿了把扇子端详,这画法和徐正青很像,从腰间把徐正青送他的扇子拿出来比对,连扇骨都是一样的材质。
“不是。”亭衣看他手里的扇子扇骨和徐正青用的扇骨是一样的便问道,“公子的扇子也是在我们这里做的吗?”
“不是。”赵祁临摇摇头,这扇子的手艺太像徐正青了。
“公子是想买扇子吗,做扇子的人有事离开一会儿,我替他看着摊子。您如果想订做扇子的话稍稍等一会儿,他马上就回来了,或者您留下地址名字,我们可以上门给您画。”亭衣道。
“我在这等他。”赵祁临想见一见那人,亭衣把椅子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