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青下楼一趟带了一堆东西,月事可大可小,严重可能会疼晕过去。
“亭衣,起来吃点东西。”徐正青扶她起来靠着床头,粥刚煮好的盛了一碗喂给她。
亭衣张嘴喝粥没差点一口被烫死全都吐了回去,“徐正青你想烫死我啊。”
“对,对不起。”徐正青手忙脚乱给她擦了下嘴喂她喝口凉水,“有没有烫伤?”
“疼。”嘴里上下颚辣着疼,亭衣辛酸的喊了声,“徐正青,我饿。”
“我把粥吹凉了你再喝。”徐正青盛一口吹了又吹浅尝一点温凉的应该能喝了才喂给亭衣。
吃了点东西好像没这么疼了,亭衣伸手去拿碗,“我自己来吧!”
“你躺好就行。”徐正青没有放手盛了一勺喂给她。
亭衣一声浅笑,“徐正青,说起来有点好笑,你是这么多年第一个喂我吃东西的人,五岁之前不算。”
“我比你惨多了,都没有给别人喂我的机会”徐正青玩笑道,“每一次都这么疼吗?严重的话可能还是得好好调养。”
亭衣摇摇头,“偶尔会,这几个月可能太累了,才比较疼。”
“晚上风寒,日落后就不要再出门了,受寒了容易生病。”徐正青嘱咐道。
“嗯嗯嗯,那这几天晚上我不出门了。”徐正青好歹也算个大夫,医嘱要听的。
“也不要晒太阳,就在客栈休息。”
“倒也不至于。”亭衣低眉道。
“你先休息,我就在这,想喝什么告诉我。”徐正青把碗放到一旁取暖手炉递给她。
亭衣苦笑一声,推辞道:“现在是夏天啊,挺热的。”
亭衣在床上从左翻到右,右翻到左,好不容易缓一缓怎么还能更疼了呢,真的好想骂街啊,好像低声骂几句转移一下注意力舒服一点。
徐正青听见有声音过来看看,“怎么了?”
“没事。”
“你可以说疼,你还可以告诉我有多疼,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我可以听你说。”徐正青柔声道。
亭衣倒吸一口凉气,绝望道:“疼,疼死我了,下辈子我要当个男的,平白无故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徐正青给她擦擦额头的冷汗,此事无解,是男是女也无法选择,有些痛苦可能天生就要承受,但是可以选择怎么生活,有些人和事会治愈一些痛苦。
赵祁临晚饭都没吃下午就在徐来茶楼等,等到落日等到深夜,还是不见徐正青身影,一直到茶楼打烊。
“老钱,你不是说他每天晚上都来吗,今天怎么没来啊。”赵祁临失落道。
“这,徐先生可能有事,明天一定会来。”老钱道。
赵祁临失望而归,开始胡思乱想,他不会一直等不到他离开北州了吧,应该不会,徐正青不是等等等不到就放弃的人,他一定是临时有事来不了。
第二天大早赵祁临就到茶楼等,这一次他来的更早,哪怕他从茶楼路过也能看见他。
一早徐正青下楼去亭衣说的那家豆浆铺子给她买了早餐,早上没吃到想吃的会一天都心情不好,早餐铺的方向正好和茶楼相反,徐正青和赵祁临就隔了不到二十丈两人还是错过了。
徐正青敲了亭衣的房门推门进去,亭衣趴在桌面等他回来,早上她醒过来徐正青就不在了,她觉得他只是出去一趟,一会儿就会回来的。
“亭衣,我给你买了早饭,是你最爱的那家。”徐正青打开食盒把早饭摆上桌面。
“怎么样,是不是人很多。”亭衣笑道。
“多啊,我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你说的铺子,排了小半个时辰的队才买到,差点就没有了。”徐正青道。
“所以我每天都要这么早出门。”亭衣道,“吃完早饭回来你都出摊了。”
“人各有所好,如果一份早饭能让你开心的话值得。”徐正青淡淡道,“今天感觉怎么样,还这么疼吗?”
“没这么疼了,就是腰还疼,心情不好,也不想吃东西,没劲。”亭衣说着一只手把装满水的茶壶拎起来倒了杯水喝。
“你这还叫没力气啊。”徐正青取笑道。
“这点力气我也就能提得起茶壶了。”亭衣狡辩道。
“我看呐给你一杆长枪你也能耍起来。”徐正青道。
以前不觉得徐正青还挺能说的,被他说几句她整个人都精神了,“我没事了,你别管我了,赶紧出摊吧!”
“今天不出摊了,总要休息的吧,中午我给你带午饭,我就在客栈,你有事说一声就可以了。”等她吃完徐正青收拾好让她自己休息,出不出摊他都能画作。
赵祁临等到了晚上,吃饭也不离开茶楼,看天色渐渐暗下来也没有出现徐正青的影子,掌柜的一天下来过会儿就来问候二公子两句,不敢怠慢了。
“老钱,你不是说他今天一定会来吗。”赵祁临道。
“这,许是有事脱不开身了。”掌柜的一套说辞反复用,他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