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两位先生和大臣,再一次被拒在了门外,但这并难不倒林校,毕竟现在的她不需要打招呼就能进到各种地方。
而她“推”门进去的时候,感觉到了一阵头昏目眩,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
“哇哦。”林校不禁感叹道,“这宫里还真是不一样,比贤王府可奢华多了……”
里屋的谈话声戛然而止,上官茯苓示意身旁之人出去看看,但巡视一圈后,殿内空无一人。
“殿下,您准备一直这样到何时?”
“等,”上官茯苓起身往前殿走去,“等他想到万全的办法……”
而站在前殿正看着墙上挂着的画像出神的少女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指着那一袭白衣的林校对侍卫沈肃低吼道。
“你跟我说没人?那这人是谁?”
沈肃看了眼那空无一人的前殿:“没……没人啊……您难道……见鬼了?”
“我什么时候见过‘鬼’?而且你见过长得比这宫里的佳丽还好看的‘鬼’?”
听力比较灵敏的林校察觉到了他们的谈话,并朝他们大大方方地看了过去,咧嘴一笑。
毕竟,这是在夸自己好看呢。
但之后,她就知道,原来自己的颜值,在自己那个时代平平,在这里,确实上了不少层次,毕竟这后宫里的女人,确实和历史书上的那些影像资料里多少有些相似的。
“眼光倒是不错,”林校嘀咕着朝着上官茯苓走了过去,在他身边踱了两步质问道,“你明明看得见我,为什么当时还假装没看见?要不是我给你提示,你早就死在那个‘水怪’,不,那个官运伙计手下了。”
“我当时看不见……”
上官茯苓连忙捂住了嘴,一时口快,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体质。
“能看见就是缘分,不然你旁边这位仁兄怎么看不见我?”林校妄图拍他的肩,却拍了个空,略显尴尬地收回了手,“不过我倒也不气你这件事,我来是想麻烦你一件事,你能转告你兄弟上官贤一声么?纪樾可能活不过两天,不,现在算下来应该还剩一天多一些……”
听见“纪樾”的名字,上官茯苓有些动摇,林校注意到了这一微妙的变化,难道真是这位太子殿下派去的?
“沈肃,你先出去。”
沈肃犹豫了下,点了点头朝殿外走去。
特地支开侍卫,是有什么不能给人听见的“秘密”要告诉自己么?
“你既然能进到这里,说明你不是普通的‘鬼’,但,你要是想出去,”上官茯苓脸上一抹诡异的笑,“是不可能的了。”
“是怕我说出什么?比如,你昨晚并没有和外面的女人鬼混,而是去查‘水怪’的案子了。”
林校丝毫不慌,毕竟,自己不是这个次元的人,都这副模样了还能有什么能挡得住自己?
“话说回来,你的躯壳在哪儿?要本宫大发慈悲替你找回来么?”
她耸耸肩:“你找不到的,不过,在你们大云国的时候,我的躯壳,便是……纪樾,也就是洛晚妤,只是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儿。”
上官茯苓蹙着眉,打量起眼前这个和洛晚妤长得没有一点相似之处的林校。
“你来此处,到底有何意图?不是让我找到你的躯壳,竟是让我去报信?还是为了一个与我毫不相干的女人。”
林校双手环胸,一直盯着眼前这个还打算装蒜装到底的太子殿下,佯装叹了口气。
“何意?”
“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怎么人格就相差这么大?”她不禁嘀咕道,“看来有些人是才貌双全,有些人的颜值是靠智商换来的。”
“你在瞎嘀咕什么?”上官茯苓语气中透着些不耐烦了。
“纪樾看名字也不像是个女人,你却直言她是与你‘毫不相干的女人’,我觉得咱们反正都时间不多了,能不能就别这么拐弯抹角的?”
林校在殿内踱起步来。
“我不知道你们皇室有什么纷争需要你们两兄弟如此争锋相对,但你看起来也不像是坊间流传的那般不务正业,或许你只是不愿念书。但你又识字,又会题诗,又亲力亲为去查案子,还险些丢了性命。什么仇什么怨非得两兄弟搞得你死我活的?”
“你怎的知道我识字又会提诗?你认得我?”
“这是重点吗?”林校指了指墙上的字画,“既然想装作生活糜烂,还挂着字画做什么?上面的落款是上官茯苓,你又是太子,那肯定是你没错了,再者,墨迹未干,肯定是刚题的字。昨夜还在忙着抓人,今日就有心思在这儿写写画画,说明你还挺喜欢的。故意装作不肯念书,夜夜笙歌,你是不想当太子还是不想继承皇位?”
上官茯苓刚要开口,又被林校打断。
“让我猜猜看……故意传出小道消息,并安插杀手在上官贤身边,对外宣称是朝中纷争有人要他命,实际却是暗中保护,”当然,这确实是林校猜的,只是抱有HE的念想而猜的,一边猜一边看着他,想从他的微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