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买什么大鱼大肉的,你将就吃吧,看在你是伤员的份上,今天就不跟你计较了。”
林校把饭菜端上桌,清一色的西餐上官贤看得眼都直了,林校轻轻一笑,就喜欢看他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些都能吃?”
“不吃?”林校伸手就要把菜揽到自己面前,上官贤连忙护食。
“我是伤员,你怎么,”他飞快地把每一道菜都夹了一筷到自己碗里,“对伤员如此残忍,你何其忍心?”
林校哭笑不得,倒了杯果汁推到他的面前,心想,真正的伤员还躺在床上,他这个假“伤员”倒是吃得心安理得。
不自觉地看向一旁的手机,不知自己的道歉有没有成功传递给他。
忽然电话响了起来,她忽然紧张地看向来电显示,但随即微微松了口气。
“飞飞,怎么了?”
“周翊然这个混蛋,居然跟踪我!”
电话那头,宣飞飞的语气听着已经怒气爆表了,但周翊然已经暴露自己的身份,怎么还敢跟踪?要说是刚才的事,那她也未免有些太后知后觉了。
上官贤转头看向玄关处,似乎门外有争论声。
“你在哪儿?”
林校听见对面传来的声音里似乎还有男人的声音,还有些空荡。
玄关处响起了关门声,本来坐在自己面前的上官贤不知何时,竟把门外的二人领进了门。
“你们……” 她皱着眉看着宣飞飞和周翊然,默默叹了口气,“好吧,来,我来给你们调解。”
“我真的只是刚好来找林同学才……”周翊然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林校解释道。
“你们的人怀疑我和伤学长的凶手是一伙的,你就自告奋勇去学校卧底,出了校门还跟踪我,我一开始还以为你对我有意思,特地来学校找我,结果!”
宣飞飞急得都带哭腔了,林校暗暗地叹了口气,被喜欢的人这样对待,可不得委屈死么。
而周翊然还偏偏火上浇油,居然说是来找自己的,好在宣飞飞知道自己从来不对娃娃脸有兴趣,省去了误会一说。
“周警官,你有什么要说的?”林校问道。
而上官贤却看热闹不嫌事大,坐回餐桌旁,边吃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他们,饶有兴致。
周翊然无奈地看了看她们俩:“是我的疏忽,我接到了白前辈的电话就立刻赶来你这儿了,具体地址还是前辈给我的,还有这些。”
一听是白路让他来的,上官贤一下来了精神,瞬间嘴里的东西不香了,直勾勾地盯着周翊然放到桌上的盒子。
“蛋糕?”
宣飞飞一拍自己的脸:“我忘了!今天是你生日!我有罪!我的天呐!”
她坐不住了,陷入深深的自责中。
林校也有些诧异,白路居然记得自己的生日?毕竟以前也没怎么聊起过这件事,自从爸妈失联,她什么节都不过了,自己的生日也完全抛之脑后。
“生日?生辰之日?”上官贤突然出现在林校身旁,嘴角还残留着些没舔干净的酱汁,眉头微蹙,“据我所知,今日并非是你的生辰。”
“农历和阳历,”宣飞飞一脸嫌弃地看着他,“哦……你们那个时候还没有吧?也就是身份证上的日期……算了,说了你也不懂。”
上官贤看向林校,她点了点头:“既然都送来了,一起吃吧。”
“等等,点蜡烛许愿啊!”
“等等,点蜡烛许愿啊!”
林校看着面前这两小只一左一右地拦着自己不让切蛋糕,没忍住,笑了笑,宣飞飞一手拍掉了周翊然的手。
“好不容易一年一次,得许愿啊,”宣飞飞连忙替她插上蜡烛,“而且现在的愿望对你来说特别重要。”
“有打火机吗?”林校转头问周翊然。
他想也没想就摇头:“我不抽烟。”
“嘁,谁信啊。”说归说,宣飞飞还是在袋子里翻找起来,看看有没有什么火柴之类的。
还好袋子里带了火柴,但……
“你干嘛!”宣飞飞一把推开了上官贤。
“在吃的上面点火,什么风俗?”说着又要去吹灭宣飞飞手中那刚点燃的蜡烛,“不吉利。”
她一把护住蜡烛:“什么不吉利?我觉得你才不吉利,又不是上香。”
周翊然小声问林校道:“之前就一直想问了,这位是演员还是汉服爱好者啊?”
她看看正和宣飞飞打闹的上官贤,笑笑:“一个朋友,不是演员也不是汉服爱好者,是个……奇怪的人,虽然看着有点不靠谱,但不是坏人。”
“那前辈对你来说是怎样的人?”
林校微微有些讶异,果然还是没能逃过八卦。
“他……”
刚一开口,霎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盯着林校,完全把庆生的事抛在了脑后。
“我……”林校看着他们,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