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原本真的是城外道观里的道士,不过他歪门邪路多会折腾还真让他修了一些法力,歪打正着进了仙门继续修道,这些年对付小鬼还是轻而易举的,他有一颗远大志向的心那就是飞升成神,奈何年岁大了恐要抱憾终身了。
前几天有神秘人找上门,“一步登天的买卖你敢不敢接?”
玺亦上神在倾城肖捕头的宅院里了养了一只厉鬼,据说那厉鬼无比凶恶可吞天地,一旦养成出关那便是三界大劫。多年来玺亦沉溺情爱之中已然忘却肩上大任心无斗志,这番养厉鬼必然是被魔主诱惑欺骗,意图对抗天帝夺回神元和魔主携手一统三界,这是大错!大罪!
老道士用仅存的理智问:“你可有法宝借我?”
唐亭拓灌着酒嗤笑:“这种全肉硬馅饼你也不怕把牙磕崩了?”
老道士跪地求饶,“上神,上神,我一时鬼迷了心窍才信了他的鬼话,我本性善良数十年来为百姓抓鬼分文未取,我错了我错了……”
玺亦面无表情端坐着擦拭竹沁,老道士也不敢再上前一步讨饶转头往唐亭拓移去,“祖宗啊祖宗,饶过我吧!看我一把年纪也命不久矣……”
唐亭拓避远一些,他最讨厌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邋遢样儿,“臭道士,已经给你机会了你不要啊,我可不是善心人我瑕疵必报不放过的。”
老道士呼天抢地,“老朽我真的不知道啊!他法力高深我连他是男是女都不确定,怎么说啊祖宗……”
玺亦被吵得头疼,今日算是扑了一场空,“罢了,把那法宝交给我你就走吧!”
唐亭拓看了一眼玺亦没说话,老道士赶紧奉上一把匕首,“上神。”
匕首确实是一品灵器,但被抹去所有特征无从辨别,玺亦知道它原本并非匕首,它可能是刀或者更大的兵器,唐亭拓一把抢过占为己有,“既然是灵器肯定是削铁如泥,我要了防身用。”
老道士后怕青着一张脸从房里出来,肖然崎拉住他,“道长,他们吓唬你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的事没有没有……老朽观里有事告辞告辞,再也不见再也不见。”
肖然崎送道士老兄出府俨然一副主人家的气势,“路途遥远,路上小心。”
老道士一转身撞上了朱清秀,又一次受到了惊吓呜呜呜捂嘴跑走了。
看看早已变成狗的模样跑进容府。
肖然崎欣喜:“娘,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们家,我们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事,指了指老道士的背影,“他说我们家有鬼。”
朱清秀没心思听那些,左看看右拍拍肖然崎确定没事才放心,“不管他,我们回家。”
肖然崎惊恐着被拖走,“娘,家里有鬼。”
唐亭拓半路拦截抱住狂奔的看看,奈何小身板撑不住往后倒去,玺亦看不过去搭把手托他后背才不至于摔倒,“正经!”
看看的爪子在唐亭拓身上乱刨,唐亭拓只觉得痒在那哈哈大笑。
玺亦堵耳朵,“闭嘴!”
看看垂着眼皮怒斥:“玺亦,你重色轻友,嫌我多余把我赶出去,是吧!”
唐亭拓插嘴,“知道就别说出来,玺亦又不是会抱歉的人,玺亦是不是。”
玺亦用竹沁戳他肩膀,“知道就别说出来。”
看看一口咬住玺亦的胳膊卡着,生闷气了。
唐亭拓:“咬得好!让他喜欢单独行动,不把我们当战略联盟的伙伴,给他胳膊上印个花长长记性。”
两人一狗出现在县衙大牢最潮湿阴暗的牢房,牢房里关押着一个重犯,四肢都被胳膊粗的铁链锁住,他瞪着眼睛看玺亦,看看就对着他吠,瞪什么瞪你个芝麻绿豆眼!
唐亭拓捏着鼻子,“猪妖啊这么荣幸,玺亦上神亲自关押你还带我们来探视你,魔族长老都没这待遇。”
猪妖顺带瞪了话多的唐亭拓一眼。
玺亦扼住了他的妖丹他才能如此乖顺安稳被关,“朱清秀的隐空决虽然捏得又烂又慢,但妖魔之中能跟上她速度的并不多见,他算其中一个,不能随意对待。”
那晚玺亦感知到肖家的异动,赶到时隐空决已经捏到一半,肖家也大半进入暗无天日狱所,那猪妖的身影也没入大半,玺亦立马召来叶萧禾,最后时刻还是不放心趴在肖家最后的屋顶进入暗无天日,他对自己说没进肖家都不算越界。
看看翻白眼看着玺亦,这神元都没了的家伙又在变着法夸自己法力高强了。
没想到这猪妖竟然是想了结肖然崎,玺亦当然不能让他开这个先例,不然以后他和青寺有事没事被捅刀子被下毒药死得太快也太憋屈了,叶萧禾制服猪妖后得令变成容平非的模样去骗朱清秀。
“下一步怎么弄?关着他也不是事。”
玺亦袖口一挥,猪妖被迫低头梗着脖子露出后面颈项上的印记,是永生不消的登仙初印,修仙拜入仙门者都会有这个印记,只有在神元被其他人控制的时候它才会显现出来。
唐亭拓觉得厌恶,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