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刚要动手,一个暗箭直取陈小乙而去,眼看就要正中眉心,素素一个飞身将其扑倒,自己却后背中箭,当场昏死过去,这事出突然,顿时让陈小乙一时间懵了,不知道眼前这两个妙龄佳人,到底是敌是友。
小蛮哭诉着抱着素素的身体说道:“你怎么这么傻,事情都到了这种地步,你这样做还有什么意义。”
“我们已经是族人的罪人,我不想我们错的太过离谱。鲛人一族的最后的希望都在小乙身上,我不忍心看着这份希望破灭。”
这个四人死一样的寂静,没有谁搞得清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大船上的萧平章却突然发出鬼魅一样的笑声音说道:“陆大侠,赫赫有名的剑仙前辈,你看我今晚送你的大礼如何,让自己信赖之人,插上一刀,是不是分外的疼痛。”
“她们两人是你安排的内应?”
“我武功虽然不如你,但是不似你这般愚蠢,这辈子我看你终究要死在女人的手上。”
说罢,也不待人回应,从大船之上,如一只大鹏鸟一样,飞身而下,化掌为爪,直冲着陆书卿而来。
陆书卿虽腰间正中一刀,但是好歹没有伤到要害,封住穴道止血之后,苍茫一剑,吃力的接了萧平章一招,便以剑撑船,勉强没有倒下。
萧平章飘然回身重新立在船头之上,而陆书卿不做片刻休息,强行运转真气,身形飘忽不定如同鬼魅,由四方八面加以进击,手中青玄宝剑幻化出无数剑影,水银泻地又似浪潮般往敌手攻去,完全是拚命的打法。
两人真气对拼,砸的水面迸出层层水花,陈小乙距离两人激战的中心尚且有数米之远,但激战中激起的劲旋,仍刮得他们肤痛欲裂,难以睁目。
陈小乙害怕倒地的素素和小蛮,再在身后偷袭,手中拿着匕首,强顶着四溅的剑风,站在船头守着两人,眼看陆书卿的剑招劲道越来越小,心中暗道不好。刚刚那腰间的一匕首,虽然没有伤到要害,但是却影响了陆大叔真气运行,如此苦战下去,如果不能迅速取胜恐怕战局只会越来越不利,想着两眼不禁急出泪花。带着哭腔说道:“你们这两个没心肝的,这个紧要关头,为何要加害陆大叔,为什么要投靠萧平章那个王八蛋?”
“小乙,你不要哭泣,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枉我还内心钦佩你两人的为人,觉得你们是深明大义奇女子,想不到你们为了一己私利,甚至连自己的朋友,都能痛下杀手。”
“朋友?我们真的是朋友吗?你真的有这样的看我们吗?”
“曾经是,但是从你刺陆大叔那一刀开始,我们就没了半点的情分。因为在我眼里,你们不过是卖友求荣,恩将仇报,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甚至可以出卖族人的叛徒。”
“不,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从来没有背叛过族人。”
“那你为何和萧平章这种人混在一起。”
小蛮见他逼问的紧迫,咬咬牙说道:“我们本是左权使紫川的亲兵,本来我们跟随左权使一起到西岚城营救澜芒,却不小心中了萧家人的圈套,不仅未能救出澜芒,反而自己也身陷囹圄。萧言肃知道了左权使的身份,觉得奇货可居,于是就以紫川的性命为要挟,逼迫我们替他做事,如若不然,就用剔骨尖刀,一点点的剥开紫川的心头鳞片,我们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左权使被那样折磨,才不得已不听命于萧家。”
“听命于萧家,我们就做对不起陆大侠的事情,这是对朋友不义。眼看左权使被俘,我们见死不救,这是部下的不忠诚。到底该真没选择,对我们而言真是两难抉择,如果萧平章是要用我的两人的命换紫川一人的命,我们不会有丝毫的犹豫。想不到这厮居然这么阴险,用铁链锁住紫川的琵琶骨,让他连自尽的机会都没有,只能生不如死的受这种折磨。”素素解释道。
“好歹毒的萧老狗!”
三人正在说话之间,那边的陆书卿已经慢慢落到下风。
萧平章知道对手身负重伤,于是对战之际,并不着急进攻,反而以防守的架势,盘算着耗尽陆书卿的真气,让他流血过多,准备活捉之后再慢慢蹂躏,以消自己的心头之恨。于是双手或拳或抓或掌,间中举脚疾踢,稳住真气强撑着陆书卿如雨点的攻势。
陆书卿忍者剧痛,这边是越打越是吃力,渐渐已经是支撑不住,萧平章看准机会,双臂贯穿真气,将四周的水汽逐渐凝聚再自己双臂之上,仿佛是两头青色巨蟒,然后全力轰出,正对陆书卿腰间而去。
陆书卿吃力接下一拳,待要抵挡第二拳,真气运转不畅,失了战机,居然腰间伤口硬生生的挨下这一拳,身体在空中立马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跌落下来。
陈小乙见状大吃一惊,连忙一个箭步上前,接住陆书卿的身体,只看他脸色苍白,显然是失血过多,已然昏死过去。
萧平章一击即中,心中自然大喜:“小鬼,我倒要看看你今天还能往哪里逃,如今陆书卿已是将死之人,我倒要看看谁还能保的下你,乖乖的交出经书,我还能让你死一个痛快。”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