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乙两人回到沈家商船,拱手对沈猛说道:“沈二爷,实不相瞒,刚刚行刺小姐的的正是鲛人的暗部,我已经将其击退,不过还有一件事需要同你商量。”说着欲言又止。
沈猛多年在商场浸润,自然知道陆书卿的意思,于是连忙屏退左右说道:“陆大侠,有什么尽管说来就是了,你二位两次救下心妍的性命,对我们沈家是莫大的功劳。有什么用得上我沈某人的,但说无妨。”
“你也许略有耳闻,我陆某人一直以来和七海鲛人过往甚密。实不相瞒,这次赶回七海,也正是为了即将到来的大战。我知道你们做生意的,不愿意得罪官府,搭船出海的事情,我看就此作罢,我和小乙再想别的办法。”
“陆大侠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沈某人不知道你是不是鲛人的密友,对你出海的原因也没有兴趣。只知道你两次救了心妍,其余的一概不知,也不想知道。”
陆书卿一阵苦笑,说道:“带着我们两个出海,恐怕路上会有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我这人向来知恩图报,况且我沈家虽是蜀中豪族,和官家虽有生意往来,但是并非朝廷爪牙,你自放心的在我们的商船上好好待着就行,断然是出不了什么茬子。”
“陆大叔,我的救命大恩人,你就放心的在这条船上待着就行,一会我们沈家的大旗只要扯上,谅他们谁人,也没有胆量敢上船来搜查。”沈心妍戏谑的在一旁劝解。
“沈小姐好大的口气啊,刚才要不是我陆大叔,不知道你这会还能不能在这里吹牛皮。”
“你这臭小子,怎么不识好歹,我好心好意的留你们坐船,你倒在旁边冷嘲热讽。”
沈猛见两个小孩子在一旁斗嘴,心里也不以为意,一边安排下人准备小菜,一边说道:“刚刚一场意外,让两位贵客也不曾用餐,我们这就落座,小酌几杯,我还有几瓶好酒,这就拿出来给陆大侠也压压惊。”
沈猛显是精于饮食的人,随口介绍桌上美食,又说起烹饪之术,娓娓道来,像是讲故事一样,听得陈小乙这个餐饱餐饿的人目瞪口呆。手上却不闲着,对菜肴展开扫荡战。
陆书卿对桌上的美食并没有多少兴趣,倒是沈猛端出来的美酒,却是市面上吗、难得一见的佳酿,忍不住多喝了几杯。
沈心妍看着陈小乙风卷残云,不敢恭维他的吃相却大感有趣,含笑看着他把菜肴扫过清光,还不时帮他们挟菜,侍候周到。
下人收去碗碟后,沈猛亲自烹茶款待各人,一边幽幽地说道:“起舞。”
只见两个妙龄女子,款款走来,身上穿着丝织衣物,层层透亮,波如蝉翼,透过衣衫,身上的肌肤更显的洁白无暇,一双蓝色目瞳,看着幽暗而深邃,两人借着琴声,在船舱之内开始翩翩起舞。
“沈二爷刚刚遭遇如此大的风波,还能有心情品茶赏舞,果然是好雅兴,好气量。”
“大侠误会了,请他们两人上来起舞,不是仅仅为了给你欣赏。”
“沈二爷,难道别有用意?”
“知道你的们要到七海,特意准备两个礼物想要送你们。”
陈小乙这边看着两个美人跳舞,眼馋的哈喇子都要流了出来:“沈二爷这是又要送我们什么好物件,酒足饭饱还搭着你们的商船,已经是很不好意思了。”
“我送你们的礼物可不是物件!”
“不是物件,还能是什么,难不成是眼前这两个跳舞的娇滴滴的舞娘。”
沈心妍实在是看不惯他流里流气的下作样子,也不知道是内心醋意大发,还是心里鄙视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小乙少侠果然是好眼力,我这次要送你们的就是这两个大美女。”
陈小乙突然红了脸面说道:“二爷,你的好意我们实在是心领了,我不知道陆大叔要还是不要。只不过我还是个孩子,媒妁之言这种事情,说什么也要经过我爹同意才行。”一句话逗得在场的数人都是哈哈一笑,连跳舞的两个舞姬,也忍不住乱了身形。
陆书卿闻言,只是感到一阵脸红,心中暗想这孩子也太丢脸了,不理会他的疯言疯语,对沈猛说道:“这两个姑娘,没有看错的话也是鲛人吧。”
“实不相瞒,是几个月前我在酒楼中买来的歌姬,两人的确是七海的鲛人。这一次听说七海有难,两人也思归心切,只是苦于路途遥远,一直未能成行。这一次正好你们要去七海,何不带着两人一同前行,一来路上也好有个照应,二来到了战场之上也可多一个帮手。”
“同行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沈二爷重金买下的舞娘,这样平白无故的被我们带走,当真是一点也不可惜?”
“留在身边也是哭哭啼啼,所幸不如放她们回去,如果真有良心,日后大战结束,自然会回到巴蜀找我。”
听闻沈二爷放行,两个鲛人舞女,连忙俯身便拜。
“素素、小蛮感谢沈二爷的大恩大德,如果此次大战能全身而退,定然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二爷。”
“言重了,你我相识一场即是缘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