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力的游戏讲究平衡。
鹰的,鸽的,地主的,贵族的,平民的,文的,武的.,中央的,地方的.....
孤阴不生,独阳不长。
水多加面,面多加水。
无声的农民、百姓无路可走的时候,只要遇到组织,就会形成惊天的破坏力。
掀翻所谓的棋手,棋盘。
民,国家的基础。
韩争跟黄柏村农家的小孩玩成一片,河里抓鱼,菜园里摘菜,万的不亦乐乎。
如果有人岁月静好,那肯定有人在负重前行。
韩争在岁月静好,于是农家的好多活都安排给花彪承包了。
“快快,药箱药箱。”
韩争顶着个大肿脸,带着淤青和血渍,走进了房屋,惊呆了正在试茶的李济民和温心。
温心连忙拿药箱过来,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既有被殴打的肿,又有被昆虫叮咬的肿。
韩争道:“我跟陈建发的儿子铁蛋在那玩菜花,有蜜蜂蛰了我的脸。”
温心道:“蛰了没事啊,赶走或者拍死就行了,再涂点草药。”
韩争郁闷地道:”小屁孩看我赶不走蜜蜂,用铲子拍在我脸上。还开心地告诉我,帮我打死了蜜蜂。疼倒是小意思,就是我的脸有点麻。耳朵嗡嗡的。“
几人忍俊不禁。
陈建发、周梅兰听说此事,要去揍自家的娃,被温心他们拦住了,但也发现孩子早就已经跑得无影踪。
到了饭点,还是没有见到儿子铁蛋还没出现。
李济民觉得大事不妙,让陈建发夫妇赶紧屋前、屋后到处寻找。
正着急得如手足无措时候,万几皮穿着代表身份的绫罗绸缎闪亮登场了。
这次来了更多人马,还有县衙的衙役,长长的队伍挤满了院子以及践踏了不少屋前的菜地。
队伍中间还有一架马车,里面貌似坐着个人,并没有露脸。
村里的邻居们顿时家门紧闭,猫狗鸡鸭入圈,入埘。
李济民把温心、陈建发的女儿安置在放茶叶的屋里,让韩争和花彪先出门应付。
“放我回去,放我回去。你们这些坏蛋”陈建发的儿子铁蛋喊叫着。
陈建发、周梅兰夫妇很焦急,周梅兰要下跪求情,被陈建发和花彪拉了起来。
万家的打手看见小孩哭闹,于是搞了块布堵住了小孩的嘴巴。
韩争肿着个脸,耳朵嗡嗡的,听着人群的喧闹很不舒服。
于是他把花彪推了两步出去。
果然是身经百战的将军,满脸的横肉,哪怕穿着便服也是威风凛凛。
花彪站着没有说话,只是把众人挡在身后。
万几皮说话了。
“那个肿成猪头的,怎么今天当缩头乌龟了。爷爷我今天带人来了,出来跪着求情,我给你一条生路”
韩争听完,没有生气,口齿不清地说道:
“就你这些虾兵蟹将,还有什么衙役,你觉得能吓得了你爷爷我?”
由于口音实在另类,队伍笑称一团。
“就知道你嘴硬“,万几皮挥了挥手道。
于是衙役带着刀、剑、叉子齐上,准备试试韩争的深浅的意思。
眼看这里动手,会给陈建发以及邻居带来不便,于是韩争从兜里掏出了定远将军的身份令牌。
衙役们看到令牌,缩了回去,带头的望着万几皮,等着他做出表示。
万几皮也知道吃了亏,走到队伍中间,从马车上取了个东西出来。
走到了韩争、花彪几人面前。
”我也不管你们是什么定远将军还是定近将军,睁大眼睛看清楚我带什么来了?”
蜀郡王李安民随身的“金牌”。
韩争和花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后退了几步。
韩争进了房屋,请示李济民,把事情交代了一下。
李济民觉得事情有点复杂了,弟弟蜀郡王李安民是个妈宝,窝在京城肯定没来。
万胜乔是蜀郡王李安民的钱袋子,两人关系密切极了,或者交易的银两很大,否则不会让他于是持有令牌办事。
拥有过权力的人,都会舍不得权力,李安民也不例外。
好汉不吃眼前亏,现在无论动用武力,还是用权力压制权力,影响都不好。
韩争走了出来,把门关上,道:“今儿,大爷俺向你们认错,你们把孩子放了。”
万几皮笑哈哈地走到韩争面前道:“不是很嚣张吗,都肿成猪头了,我都省得打。捏一捏手感也不错啊。“
万几皮在韩争脸上捏了几下,用中指弹了弹,拍了拍道:
“猪头肉真粗糙,还不如我家小厮,体格不错,不介意可以来我家当个看门的,或者当个护院,给我家大黄狗做个伴。”
韩争笑呵呵地道:“荣幸荣幸。”
万几皮走到战战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