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挺拔的古城墙立于寒夜中，城外地貌广阔已起了风，车轮声越来越远，外头人贴着车厢门低低道了声：“老爷。”车厢里的人没应。

林锦人让李琰抱在怀里，她个头娇小，几乎让他全覆盖着，瑾王半个身子几乎遮住林锦，渐渐的李琰那吻变了质。

瑾王哑声说道“小妖精，想本王没有……”林锦硬扯出抹笑：“王爷这说的什么话，妾身自然是想王爷想得紧，只是，我们如今这是要去哪里？”

李琰捏着她的腰道：“我们要去鞑靼，不过你这王爷可唤不得，我如今是肃州籍的毛皮商，那普通人家是如何唤的？”

瑾王想了想，将她拽向自己，哑声道：“哪叫相公？”林锦咯咯笑了声，方道：“王爷您果真在高位久了，这客商在外哪有带着自己妻子的，跟在身边的不过是小妾或者几两银子买来供使用的奴婢。”

李琰神色微赧，待要开口就听见她娇声道：“老爷。”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做派，那音拖得老长似能滴出水来，李琰只觉头皮一紧，一个翻身坐起来，马车遽然晃动了下。

幸而这马车所用的马虽不起眼，却是千里良驹，力大负重，半点都没受惊的迹象，未曾停顿继续往前驶去。

李琰靠坐在车厢内，骤将林锦拖近自己，叫她半身倚着自己，手则不安分地向她衣领袭去。

“这般貌美的小娘子老爷如何舍得叫她侍奉人，该娶了进房好好娇养起来。”瑾王顺着她的话笑道。

林锦仰面瞧他：“老爷您又说笑了，以妾为妻可要杖责九十的。”

“你连这都清楚。”李琰道，“那余府果真溃烂不堪，不过只要你肯对老爷多用些心，莫说杖九十，老爷连命都舍得给你。”男人话忽地如此郑重，完全不似玩笑，倒使林锦呆怔了须臾。

待她回过神来，李琰长臂一展，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身上，牢牢扣住，粗指的力道险些要将她下颌骨给捏碎了：“老爷对你从不食言，你可信？”林锦面色微暗，尚未开口，男人已堵住她的唇。

他紧盯着她，倏地又道：“你莫答，待看着便好，那鞑靼内部如今出了问题，首领帖木儿失踪，八成是叫吉日格勒给虏，老爷要亲去救她。”

“鞑靼大乱不是正是对我朝有利，况老爷万金之躯，何必亲自前去。”林锦不解。“老爷要与鞑靼做笔买卖，这买卖非帖木儿不能行。”林锦尚在想李琰说的是何买卖。

李琰却不给她回答的机会，打横抱起林锦换了个姿势，：“天快亮了，小娘子若不困，陪老爷做些事可好，小娘子如此聪慧，那买卖你闲时端看舆图便知。”啊呸。

“老爷可想小娘子想得紧。”自己还没缓过神，耳畔便听到似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但觉上身一凉，衣服全部被他给扯掉了。

“老爷！妾身可没别的衣服了！”莫说亵衣，连小袄、首饰什么都没带，人就被他打包上了马车。

李琰一手擒着她，一手向她腰间袭去：“老爷已让赵嬷嬷替你备好，你乖乖的，叫声相公来听听。”林锦不理睬他，瑾王也不恼。

这车厢隔音不算多好，饶是外头赶车的两个侍卫经过训练，此刻隐约听着瑾王这样温和的语气还是抑制不住，互看了对方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