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勉强,你本不会饮酒,喝点清茶即可。”
听竹马上为绮月端来茶水漱口,哪知她早无味觉,喝酒如饮水。
“大少爷,瞧您心疼的,人家绮月姑娘比你可豪爽多了。”来恩一旁细声道,“姑娘都喝了,你怎么还啥愣着。”
龚绍淳这才想起来,他便也回敬一杯,葡萄的苦涩与绵柔交织在味蕾,一杯下肚他便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好事成双,绮月再敬大少爷一杯。”说罢绮月又是仰头一饮,面无改色。
“姑娘,你是真人不露相啊,咱们平时小看你了,你才是女中豪杰。”来恩奉承道,“小的跟着大少爷混永城这么久,喝酒如喝水的,除了瑜老板就是您了——”
龚绍淳夹了一口菜就往来恩嘴里填,生怕再说出什么话让绮月误会。
“姑娘海量,绍淳也不能含糊。”龚绍淳回敬一杯,又道,“姑娘亲手下厨,咱们真是幸甚至哉,能吃到如此珍馐美味,夫复何求呀!”
“大少爷客气了,我们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几道。”绮月为龚绍淳盛来一碗鱼汤,笑道 ,“都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菜,可不算是珍馐美馔。”
龚绍淳的嘴早已乐得合不拢,他哪里还有心吃菜,光看人就已看饱了。
“不劳姑娘动手,家中有师傅,以后吩咐他们即可。”龚绍淳担心道,“你又要做衣服又要做饭,再把身体累坏可怎么办?”
说着龚绍淳不由自主的抓住了绮月的手,好好放在手心里温暖,也不顾还有旁人在场。
龚绍淳一脸感激的望着绮月,心中道,“我是幸福咯,回家还有人为我备饭了,再不用一个人吃饭,也不是那些冷羹剩饭了。”
“大少爷,以后你只要得空回来就提前告诉我们,你想吃什么也尽可以告诉我。”绮月温柔道,说着便把双手抽了回来。
龚绍淳知道绮月正在一点一点的接受自己,他更是心花怒放不可自已,又将绮月的手重新捧了回来,说道,“那我可不可以天天回家吃晚饭?”
绮月笑他模样像三岁孩童,笑道,“好呀,那我天天做给你吃。”
一旁的来恩一听眉头皱起,想说却不敢言,只有暗暗叫苦,“这个赛菩萨的温柔姑娘,人是好人,只是这厨艺也太吓人了,鱼汤齁咸,每道菜味道都奇奇怪怪,若是往后天天如此吃饭,那可才是活受罪哩。”
“姑娘,我寻了件好东西,你来看看。”
龚绍淳打开一个精美的木头方盒,里面却是一副项链,坠头是块上好的和田玉,雕刻成一朵玉兰花的模样。
绮月接过玉链,发现这玉兰花别出心裁,打开后却是香气扑鼻,原来里面装了一块奶黄色固体香膏。
香味似果似药却是不常闻的味道,虽然特别却是别有一股清气回绕在绮月身边,似有提神醒脑之效。
“这世界上制香最高明的要数法国人,不但可以把混合的花香制成香水还能制成香膏。”龚绍淳边说边为绮月戴上了项链,“姑娘以后天天佩戴它,芳香绕身,如沐春风,身康体健。”
绮月不知他是何用意,但见他殷切也不好拂他面子,唯有附和道,“多谢大少爷。”
龚绍淳见绮月戴上了项链娇羞似露的模样,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