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可以每天救活那么多人,给那么多人希望,唯独救不活她在意的人。
“爷爷怎么样了?”
江书丞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岑甜过来,老爷子那边怎么办。
“我给杨立午打电话了,别担心了。”岑甜语气冷淡的回答道。
江书丞听到这句话 ,不由看向了岑甜,然后不由低头一笑。
“岑甜,你知道人的潜意识吗?”
岑甜皱眉看着他,不懂他想说什么。
“人的潜意识暴露出来的情感才是最真实的,你学过心理学。”
“所以,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吧!”
岑甜听到他这么一说,冷笑了一声,扭过头冷酷无情的反驳道:“那你误会了。”
“我只是迫于无奈才找他的,要不然把爷爷一个人放在那里我不放心。”
“再说,这是他欠爷爷的。”
岑甜说到最后一句话时,语气极其重,甚至带了一点咬牙切齿的模样。
岑甜甚至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
她薄唇微抿,周身气场阴沉骇人。
江书丞黑眸微眯,看着他的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
得,都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嘴硬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静静的等待着,医院窗外的天空是灰色的,云层被裹挟的水分拉得很低,压在头顶像是快要崩溃的天花板。
空气像是闷绝窒息了一般,一丝风也没有,鼻尖嗅到的只有消毒水的味道。
世界像是被盖上了锅盖,一切的生灵都将闷死在里面,所有的挣扎都毫无意义。
直到手术室的房门打开。